“你們不說清你們是誰,來找我乾什麼,我怎麼敢放你們進來?”
那個男人倒是有些機警。
聽到劉萬全這樣說,更是不願意開門。
劉萬全見狀,譏諷道:“你怕什麼,大白天的,我們難道會害你?倒是你,藏著掖著的,是不是做了虧心事?”
男人一聽,臉色變了:“你……你才作了虧心事。”
說完,他就要關門。
張侗哪能讓這個男人得逞,在男人關門的間隙,他冷不丁念出了馬秀蓮的名字。
“馬秀蓮。”
這三個字聲音不大,卻讓男人關門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緊接著,他壓低了聲音,睜大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惶恐,說道:“你們是……是馬秀蓮叫來的?”
張侗猜測應該是拿捏住了男人的軟肋。
這個時候,如果直接承認,男人可能會讓兩人進去。
但也可能直接閉門不見,哪怕你說破了天,把他跟馬秀蓮的事捅出來,男人也可能死不承認。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撇開馬秀蓮的話題,先穩住這個男人。
同時也不讓男人知道,他倆的動機。
於是張侗不鹹不淡地問了句:“怎麼樣,現在可以讓我們進去了嗎?”
男人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打鼓。
他本就不清楚兩人的目的,又聽到馬秀蓮的名字,內心早已亂了三分,隻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讓開了院子的門。
不過放張侗和劉萬全進院子時,男人小聲說了句:“我老婆在家,有什麼好商量,彆讓我老婆知道馬秀蓮。”
你看,這就不打自招了。
張侗也是佩服這個男人的心裡素質,臨到頭了還想欺騙自己媳婦。
劉萬全更是直接,小聲調侃道:“明知道有老婆,當初爬上馬秀蓮的床時,怎麼一點也不顧及。”
那男人一聽這話,臉當場就綠了。
但他忍了下來,將張侗和劉萬全請進了院子。
這時,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從屋子裡出來,看到張侗和劉萬全時,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了。
“當家的,他們是……”
“不管你的事,趕緊抱著娃進屋去。”
男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看得出,他這麼自然應對老婆,肯定是小兩口感情不怎麼樣。
張侗看了一眼那個女人,長相平平,皮膚有些黑,看起來確實不怎樣,至少連馬秀蓮都不如。
馬秀蓮雖然長得也不怎麼樣,至少皮膚還沒那麼黑。
任何年代,皮膚白的女人,始終要吸引人一些。
扯遠了。
既然這個男人和媳婦感情沒那麼好,張侗也沒那麼多顧慮了,準備開門見山,把馬秀蓮的姘頭帶走。
但是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那個女人忽然說道:“徐國勝,你是不是又要去打牌?這些人是不是你的狐朋狗友?”
女人指了指張侗和劉萬全。
原來馬秀蓮的姘頭叫徐國勝。
徐國勝一聽這話,登時如同彆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氣騰騰地跳了起來。
“你個女人懂得個屁,老子幾個男人有事要商量,叫你抱著娃進屋,你他娘的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