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變年輕了?白阿秀不可置信翻看柔嫩的手掌幾眼,才對麵前的司文悅回道:“你要給她洗澡嗎?”
“什麼洗澡?”司文悅一愣,“你腦子壞掉了?我要給她一個教訓啊!”
阮蕎趴在地上,嗚咽解釋:“我沒有想要接近你哥,單純是那個比賽對我很重要而已......”
白阿秀看著眼前兩個人,搖搖頭。
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真是造孽喔。
她清清嗓子,嚴肅道:“要我說,隻是衣服濕透,根本不算教訓吧。”
司文悅眼前一亮,“對哎!還是說乾脆劃爛她的衣服......”
“不不不——要我說,不如殺了她。”白阿秀將花灑放回原位。
係統原地尖叫,完了,宿主瘋了!
白阿秀晚年就有耳鳴症狀,下意識忽視腦子裡的尖叫,打量四周。
她順手將浴櫃上的銅製擺件拿起來掂量,“你看啊,既然她對你哥有企圖,就要及時掐滅火苗,用這個砸吧。”
司文悅睜大眼睛,差點咬到舌頭,“什麼?殺她?”
白阿秀笑眯眯道:“對啊,那可是你最愛的哥哥!”
係統尖銳爆鳴,急得恨不得從自家宿主腦子裡鑽出來阻止。
【宿主奶奶!宿主祖宗!阮蕎一旦死亡,所有和她關聯的角色包括你,都要從世界上消失!】
白阿秀聽罷倒是無比淡定,隻是望著眼前兩個小姑娘。
阮蕎身子顫抖,結結巴巴道:“殺...殺人是要坐牢的!”
“閉嘴!我才不會為你這種人坐牢呢!”司文悅臉色難看,睨著白阿秀,“要不然,隻把她鎖到屋子裡?”
“文悅,你不想動手沒關係.....”白阿秀也不氣餒,利落挽起袖子湊過來,“不然,我來吧!”
“等等......”司文悅臉色大變。
就在此時,阮蕎長到小腿的裙角因掙紮被撩至大腿,竟赫然出現無數道青紫斑駁的淤青與透血結疤的傷痕。
司文悅見狀,手上動作一滯。
眼見白阿秀拿著銅製擺件的手揚起來,阮蕎不知道從哪爆發出一股力氣,尖叫一聲將不設防的司文悅掀翻在地,衝出衛生間。
霎時間,司文悅的腦瓜子在瓷磚上碰撞出清脆響聲。
“哎呦沒事吧?”白阿秀見狀順手將擺件一丟,上前查看。
司文悅從小嬌養,哪被這樣對待過,當場就抱著腦袋,淚花爭先恐後冒出來,說話都帶起哭腔。
“嘶——可惡的阮蕎!疼死我了......”
見司文悅沒大事,白阿秀忍不住讚一聲:好頭!
還得是年輕人啊,要是她自己磕這麼一下,絕對要直接歸西和她家老頭子團聚。
“我去攔住她!”白阿秀轉身追向外間。
阮蕎撲到臥室門,拚命旋轉把手,卻無濟於事,直到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才恐懼地轉身。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我要叫人了!”
白阿秀觀看幾十年的八點檔電視劇,下意識就想接一句: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她壓低聲音,從口袋中掏出鑰匙,“門被鎖了。”
阮蕎愣住,聲音顫抖而後怕,“你剛才想要殺我!”
“我就是激她。”白阿秀沒靠近她,而是抬手將鑰匙扔過去,“快去參加比賽吧孩子。”
阮蕎手忙腳亂接住鑰匙,眼神複雜幾分,扭頭開鎖開門跑出去一氣嗬成。
望著順利逃脫的女主,係統目瞪口呆,這也行?!
身後司文悅才揉著腦袋,齜牙咧嘴追出來,“抓住阮蕎啊!彆讓她跑了!”
白阿秀扶住她,聲音震驚:“老天爺哎!文悅你頭上起了好大的包,都不對稱了!”
司文悅嚇得幾乎破音,“真的?!我可不想頂著繃帶頭開學,會被嘲笑死的!”
等她大驚失色跑到浴室鏡子一看,這才咬牙道:“秀秀!你眼瞎了吧!這是發型師給我做的高顱頂!”
司文悅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眼睜睜看著阮蕎離開,忽然回過味,眼神不善盯著白阿秀。
“秀秀,你剛才分明幫著阮蕎對付我,還說要殺她?虧我把你當成朋友!”
【叮——當前劇情達成黑化結局為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