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白阿秀苦著臉,有種淡淡的死感,“我是真寫不完了,可又想吃瓜,兩邊哪個都不想舍棄,要不我去問問老板能不能乾這事?”
“老板絕對第一次聽到這種問題。”司文悅莫名想笑,“以前沒見你那麼好學。”
“還不是我媽,她說隻要考好了,想和哪個明星見麵,她都能來安排!”
這個借口,司文悅並未生疑,秀秀一向花癡,也做得出來這種事。
“那你想和哪個明星見麵?”
“呃......夏昱吧。”白阿秀隨口甩出一個相對熟悉的名字,把小台燈打開,拿起司文悅的作業開始猛抄。
司文悅了然,“你媽公司的?那你挺有眼光,他廣告費貴的要死。”
霓虹絢爛的彩燈照射下,小角落的台燈不乍眼,但並不是沒有存在感。
路過的客人與服務生見此皆投來複雜的眼神,卷王都卷到娛樂場所了是吧!
白阿秀遇到半知不解的題目時,還能問司文悅的解題思路,隻是礙於兩人實力,效率不高。
“喲,這不司家大小姐和小跟班嗎?”有不對付的富家子弟路過,陰陽怪氣道:“準備上清大還是京大,這麼用功還不忘巴結司小姐,真是努力呀。”
白阿秀睨他一眼,擺擺手,“你不行,我們學習小組不會帶你的,死了那條心吧。”
“你!”那紈絝愣住,惱羞成怒道:“誰要加入你們,白秀秀,你就是司小姐身邊的一條狗,老子可是留學回來的!”
司文悅抬起眸子,冷聲道:“苟耀輝,你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又來找事。”
白阿秀聽聞他的姓氏,噗嗤一笑,“還留學呢?上炕都費勁的貨,趕緊撒尿照照你到底是什麼妖怪,吃屎都噴噴香的玩意!”
司文悅冷臉立即裂開,忍不住笑起來,“噗嗤哈哈哈哈......”
“你!你!”苟耀輝氣的臉色發青,“敢歧視我的姓氏?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苟氏與司氏向來不對付,礙著兩方家族,他都是罵白秀秀時,拐著彎侮辱司文悅。
以往這小跟班都不敢和他對上,今天怎麼牙尖嘴利的!
“我可沒,分明是你剛才罵我狗,我隻是人之常情的反擊。”白阿秀攤開手,眼神無辜,“看來你也歧視自己的姓氏,這個門,你也彆走出去好了。”
司文悅起身盯著他道:“苟氏和我們司家是多年的合作好友,誰敢歧視?苟耀輝,你怎麼能歧視自己的姓氏,真是冷血。”
“我沒......不是!你們!”苟耀輝咬牙切齒,“你們還真是長了一張好嘴!”
“不敢當。”
苟耀輝一拳像是打在棉花上。
他瞪了白秀秀一眼,哼聲道:“司小姐,你可要擦明眼睛,小心招來的是野獸,把你啃食殆儘也說不定。”
司文悅彎唇道:“野獸嘛,眼前就有一頭,還正發瘋呢。”
苟耀輝臉色越發難看,又不敢發作,隻能憋著黑臉離去。
“啪啪啪......”幾聲鼓掌聲傳來,“說得好呀,我也看不慣他!”
“嘉儀姐。”司文悅轉頭,語氣不鹹不淡打了招呼。
來人身穿黑色及膝裙,栗色卷發,手提愛馬仕鉑金包,沒管司文悅有沒有同意,便帶著香風,一屁股坐在她們的卡座內。
樊嘉儀笑意盈盈道:“文悅,幾天不見更漂亮了,前些時候你哥還和我說起你呢!”
司文悅故作驚訝,笑道:“那你聽錯了吧,我哥那人,從不會在外人麵前說起我。”
這死綠茶剛才在旁邊看熱鬨,這會卻來攀扯關係,她可不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