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材一愣,火氣頓時湧上來,目眥欲裂,不顧警察的阻攔,抬腳要去踹阮棟梁。
“阮棟梁!明明是你打電話讓我們來的,居然還把鍋甩我身上?!我打死你!”
胖婦人瞠目結舌,尖聲道:“你個白眼狼的棟梁!居然害你親哥,還有沒有良心!”
不好......白阿秀見狀拉著司文悅往後退了幾步。
果然沒罵幾句,這同心的夫妻倆像是約好一樣,嘴裡不乾不淨往阮棟梁那裡撲。
警察厲聲道:“第三次警告,立刻停止!”
可這夫妻倆才不管那麼多,有仇就要報,怎麼能讓向來壓一頭的阮棟梁獨善其身。
“呲————”
“呲————”
伴隨水汽噴出的聲音,空氣中旋即彌漫一股辣眼嗆人的氣味。
“啊!我的眼!嘔——”
阮成材緊閉雙眼,想要將眼周的辣椒水擦去,可卻無濟於事,剛想再罵,喉嚨卻像火燒般灼痛。
胖婦人同樣在辣椒水照顧的範圍內,甚至都出不來聲,隻能閉眼癱坐在地上,臉上鼻涕眼淚並行而下。
“咳咳咳、哎呦......”阮棟梁揮著眼前空氣,眯著眼止不住咳嗽起來,又哀嚎叫痛。
他倒是沒有被辣椒水直擊麵門,可離得不遠,也受了辣椒水霧氣的些微‘照顧’。
最慘的是,阮棟梁的每一次咳嗽,都會不自覺的牽連身後破掉的痔瘡,上下皆痛,十分煎熬!
白阿秀見局麵被警察控製,這才上前補充道:“警官,還有一位同學阮蕎,她被這些人限製人身自由關了起來,幸好被我們察覺。”
原劇情裡,阮蕎是成年後被渣爹欺騙回村。
買主是隔壁村五十多歲的光棍兄弟倆,因看上阮蕎考上本科的好基因,這才願意出高價彩禮,買回做兄弟倆的生育機器。
而這次‘買賣’,正是阮成材夫妻為了分到侄女的彩禮,才上趕著牽線搭橋。
幸好阮蕎察覺到,通過火燒祠堂製造混亂,乘人不備,逃出村去。
。
阮家三人被帶走,橫幅則被校方扯下,校門口終於歸於平靜。
可圍觀眾人的心中並不平靜,今日這八卦吃的太絕了!
司文悅抬起盛世淩人的鳳目掃視眾人,朗聲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中,有人巴不得我出事,可我偏沒有。
“做了好事反被訛?這世上沒這個理兒!不管這些人多會扮慘,我司文悅都不會心軟一分。
“另外,身正不怕影斜,今天這事任何人有疑問,或者懷疑我和秀秀,歡迎你們前來舉證!
“可如果被我聽到什麼毫無根據的風言風語或者視頻圖片傳播,我家律師團也不是吃素的,絕對讓這種人‘賓至如歸’!”
人群寂靜無比,被目光重點關注的某些人恨不得立刻消失。
下一秒,司文悅揚起笑意,向麵前眾人頷首。
“今天開學第一天,被些醃臢打擾心情,還驚擾許多學生家長,我司文悅先給大家道個歉。
“壞人已經交給警方,學校肯定會加強巡邏,保障學生們的安全,讓大家放心。”
說罷,便退至一旁,神情和善,示意眾人進校門。
空氣凝滯幾秒,幾乎透明的教導主任立即反應過來,招呼眾人。
“對對對!大家有序進校!”
很快,原本堵塞的校門口秩序井然。
這些年,蘊城私立的建校資本一半都是司氏出資或者人脈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