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悅還沒從題目中回過神,下意識問:“誰?”
話說出口,她忽然想到什麼,擰眉道:“我哥在車裡除了說資助計劃的事情,還說了什麼?”
阮蕎呼吸急促幾分,死死盯著手機,“說你們下套陷害阮家人,他可以幫忙運作,讓我爸無罪釋放,我拒絕了。”
白阿秀恨不得啐上一口,這狗男主慷他人之慨,做的還挺快。
勒索案中,阮棟梁口供疑點多,因此查證時間長。
阮蕎與蘇琳作為家屬樂見其成,根本不會多說什麼。
除非有人施壓運作,否則他根本就不會這麼快放出來。
司文悅拍案而起,同樣生氣,“我哥怎麼是非不分?!如果不是那老登有小心思,我就是玩成花,那也沒用!”
釣魚執法確實不光彩,但阮蕎卻十分感謝白司兩人能將三個吸血蛭蟲抓進牢裡。
“事到如今,也彆補習了,快回家看看。”白阿秀連忙道。
這個時間剛好是蘇琳照顧母親後,回棋牌室看店的時間,人多眼雜,指不定要發生什麼事。
“好!”阮蕎將書包一背。
司文悅神情凝重,“讓老周送,我和你一起去!”
“不了......如果真的是你哥出手,那你作為妹妹在其中會很難做。”阮蕎搖搖頭,收緊拳頭。
白阿秀覺得她說的在理,“文悅,你彆去,我跟著阮蕎打車去。”
三人約好,出小區便向老城區而去。
。
此時正是街坊們下班放學買菜的時候,熟悉的街道車水馬龍。
兩人一下車,竟看見棋牌室門口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阮蕎慌張一瞬,立刻擠了進去。
白阿秀隨手拉住圍觀的路人,狀似好奇道:“大姐,這棋牌室這多人等著打牌啊,生意真是紅火!”
被拉住的大媽壓低聲線,語氣帶著看八卦的興奮,“啥打牌啊!裡麵男人非說自己帶綠帽,逼問自己老婆的奸夫呢!”
旁邊的年輕小夥不讚同,“不會吧,我在這家打過牌,那老板娘出了名的老實少言!”
“嘿,你還是太年輕,世上哪有女人真的老實,真是講笑話!”前排有個大爺轉頭湊上來,語氣恨恨,“男人的麵子比天大,要不是受了大委屈,怎麼可能當著大家的麵,說自己被戴綠帽子!”
他這句話,立即引起身旁大叔的共鳴,“大哥說得對,真是世風日下!”
“你們說話就說話,我們招你惹你了?!”大媽眼睛一瞪,直接挽起衣袖,露出粗壯的大臂。
大爺嘴角一抽,移開視線沒敢說話,往旁邊站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