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暗暗咋舌。
陸昭寧查王岱川查了這麼久都沒線索，古朽凡居然兩小時就搞定了。
他哪知道，陸昭寧是官方的人，不能用刑。
古朽凡就沒有這些顧忌，昨晚項裂山在古朽凡的"特殊照顧"下，不到半小時就把周鐵拳供了出來。
項裂山不知道古家的存在，周鐵拳卻是知道。
昨晚暗堂的人把周鐵拳帶到古朽凡麵前時，周鐵拳毫不猶豫把王岱川賣了。
“李屠玉？”
蕭硯第一次聽這名字。
他撥通古朽凡的電話，聽筒裡立刻傳來諂媚的聲音：“蕭大師醒了？我在您樓下候著呐！”
“李屠玉是誰？”
蕭硯直奔主題。
“您下來再說？順便請您吃早點，美食廣場有家豆腐腦絕了！”
古朽凡小心翼翼問道。
蕭硯昨晚經曆了三場大戰沈霜、秦姣以及項裂山等人），肚子還真餓了。
他匆匆穿好衣服，正準備出門，廚房傳來秦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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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早餐......”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蕭硯已經出了門。
秦姣追到門口，隻看見蕭硯坐進一輛鋥亮的邁巴赫。
“哎，姐姐雖說不是頂級富婆，好歹也是小富婆，咋就留不住你呢？”
她望著邁巴赫遠去的方向，眼神幽怨。
蕭硯這鐵定又是跟著富婆跑了！
“昨晚給李屠玉上了點手段，不過這狗東西嘴很硬，什麼都沒有招。”
蕭硯上車後，古朽凡一邊開車一邊彙報。
“我讓人查了他底細，他早年是盜墓的！”
“八年前花五個億認了京都趙觀瓷當師父，做起了古玩生意，不過他表麵是在做古玩，暗地裡卻是在搞古玩走私！”
“趙觀瓷？”
蕭硯眉峰一挑，心裡有了數。
“要不要我派人去京都把他抓來？”
聽見蕭硯的嘀咕聲，古朽凡心裡一動，立刻接話。
“行，此事就交給你。”
蕭硯淡淡開口。
“好！”
古朽凡頓了頓，繼續道：“我一定在三天內把王岱川揪出來！”
昨晚他可是拍著胸膛向蕭硯保證要把幕後之人揪出來，結果讓王岱川跑了，這讓他很沒有麵子。
蕭硯挑眉，眼神中又帶了幾分狐疑：“能搞定？”
古朽凡再次被這道目光刺傷……
“蕭大師，這次絕對沒有問題！”
古朽凡再次把胸膛拍得震天響。
說話間，車開進了美食廣場。
清晨的廣場熱鬨非凡，早點攤的熱氣混著各種香味撲麵而來。
在這些攤位中，有個攤位最顯眼。
因為攤主不賣早點而是在賣古字畫。
五六個溜鳥大爺圍著字畫指指點點，老花鏡大爺還掏出放大鏡研究。
“老板，你這《秋圖》當真是真跡？”
老花鏡的大爺眯著眼問。
“如假包換！您瞧這印，‘公壽長壽"，胡公壽的字號能有假？”
攤主咧嘴一笑，露出標誌性的齙牙，“假的我當場把畫吃了！”
聽到攤主如此保證，老花鏡大爺吃了定心丸，問道：“多少錢？”
“市場價五千，今天開張第一單，給您算4888，交個朋友！”
“行，我要了！”
老花鏡大爺掏出手機麻溜地掃碼。
“大爺，這畫是假的。”
就在此時，一個年輕人的聲音突兀響起。
“哪個不長眼的壞老子規矩？”攤主破口大罵。
可看清來人後，他臉“唰”地白了，連攤位都顧不上收，扭頭就往巷子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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