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正事,那也不勉強,等後麵有機會再說,到時候可得好好宰你一頓!”
蕭硯雖有些遺憾,卻也沒放在心上,語氣裡帶著玩笑的意味。
“哎喲老板,你手下留情啊!我這點工資,可經不住你狠宰!”
張寬在電話那頭故作可憐的抱怨,話裡卻滿是輕鬆。
他知道蕭硯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也明白老板心裡沒怪他。
“放心,你現在的收入可不低,還怕吃窮?”
蕭硯挪耶道。
聚硯閣最近的利潤他是非常清楚的,光開業那天,鈺川有頭有臉的人都來抬莊,拍賣行當天就賺得盆滿缽滿。
這陣子來拍寶貝的人就沒斷過,張寬的提成可比基本工資高多了,還用得著在他麵前裝窮?
自從大家知道蕭硯的背景後,來聚硯閣拍古玩的非富即貴,聚硯閣生意早就成了鈺川古玩行裡的頭一份,張寬作為運營負責人,收入自然水漲船高。
“跟老板您比,我可不就是個窮鬼嘛!老板你年底可得額外給我發資金啊。”
張寬嘿嘿笑道。
“年底,我看也不用年底,回頭我讓財務給你配一輛好一點兒的車。”
蕭硯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張寬的臉色一喜。
其實他開的車不差,四十多萬的寶馬車。
但是這是和下比,但是如果和上比的話,就太寒磣了。
因為蕭硯的原因,現在來到聚硯閣買古玩的人,非富即貴,開過來的車,最差的都是一百七八十萬的大g,他的寶馬,真的和一輛代步車沒有什麼區彆。
是個男人都愛車,他也不例外,要是蕭硯能夠給他換一輛好車,他肯定會倍兒有麵子的。
“行了,先就這樣。”
蕭硯說完後,掛了電話。
而後他直接在手機上訂了附近鈺菜世家的包間。
這家餐廳在鈺川小有名氣,主打本地特色菜,環境雅致,用來招待陳老和戴承乾正合適。
隨後,他便帶著戴承乾、陳師傅往餐廳趕去。
蕭硯並不知道,此時的張寬,其實也在鈺菜世家。
他今天約的客人,就在這裡的另一個包間裡。
張寬約的客人叫趙思友,四十歲左右,在鈺川古玩圈名氣不小。
不過他的名氣不是來自鑒寶,而是修複。
他是陳師傅的親傳弟子,一手陶瓷修複手藝幾乎得了師父的真傳,修複完整度能穩定在百分之九十四,離大師級隻有一步之遙。
張寬今天約他,就是想把這位準大師挖到聚硯閣,當首席修複大師。
聚硯閣雖然剛成立,但繼承了王岔川留下的庫存,裡麵不少古玩都有破損,急需專業修複師處理。
而且蕭硯太過優秀,作為下屬,張寬總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想多招攬些人才,幫聚硯閣再上一個台階,也讓自己在老板麵前更有底氣。
所以這次為了拿下趙思友,他特意掏腰包訂了鈺菜世家的包間,還從家裡帶來了珍藏的飛天茅台,可謂下足了血本。
“趙師,您直說吧,要什麼條件才願意加入聚硯閣?薪水、福利,咱們都好談!”
喝了點酒,張寬放下酒杯,誠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