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了我女兒!”
何友亮轉向蕭硯和那兩個壯漢,雖然害怕,卻還是鼓起勇氣喊道,“你們不是要我騙朋友來賭博嗎?我答應!我都答應!隻要你們放了我女兒,讓我做什麼都行!”之前他之所以會被打,就是因為他不願意配合賭場,把自己的朋友也拉進來跳火坑。
他自己已經深受其害,不能再害彆人。
可現在為了女兒,他隻能放棄自己的底線。
“爸,你自由了!”
何書然再也忍不住,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快步跑到何友亮麵前,緊緊抱住他,“我是來帶你離開的!”
這段時間的委屈、恐懼和疲憊,在看到父親的那一刻,全都化作了淚水。
她知道,父親雖然犯了錯,但心裡還是在乎她的,隻要給父親一個機會,他一定能重新站起來。
“自由了?”
何友亮愣住了,眼神裡滿是茫然,“這裡是賭場……我們怎麼可能自由?”
“真的自由了!”
何書然擦了擦眼淚,指著牆上的伊萬諾夫,激動地說,“我同學蕭硯來救我們了!他把賭場老板打死了,再也沒有人能抓著我們不放了!”
何友亮順著她的手指看去,當看到牆上掛著的、胸口還在流血的伊萬諾夫時,嚇得渾身一哆嗦,踉蹌著後退了幾步,聲音都在發抖:“你……你同學殺人了?他會不會坐牢啊?”
要是因為救他們父女,蕭硯被判了刑,他這輩子都不會心安。
“爸,你彆擔心!”
何書然連忙安慰道,“這賭場老板是個壞人,放高利貸、綁架人,無惡不作,蕭硯殺了他,是為民除害,說不定還能立功呢,怎麼會坐牢?”
她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些忐忑。
她知道,就算伊萬諾夫罪該萬死,也該由法律來審判,蕭硯私自動手,總歸是有些不妥。
何友亮這才稍稍放心,可眼神裡的擔憂還是沒散去。
“書然,你先送你爸回家。”
蕭硯走過來,對何書然說,“這裡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
何書然猶豫了一下,拉著何友亮的胳膊,輕聲說:“爸,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跟蕭硯說幾句話。”
何友亮點了點頭,雖然好奇,但還是乖乖走出了包間。
包間裡隻剩下蕭硯和何書然兩人,何書然壓低聲音,眼神裡滿是擔憂。
“蕭硯,你……你真的不會有事嗎?殺人是大罪,就算伊萬諾夫是壞人,你也可能會被判刑的。”
蕭硯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放心吧,這點小事我還處理不了嗎?隻是需要花點時間而已。”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先帶你爸回去好好休息,等我把賭場的贓款清理出來,會讓他們把你爸輸的錢都退回來的。”
“謝謝你,蕭硯。”
何書然眼眶一紅,轉身向門口走去,剛走了兩步,又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蕭硯,小聲說,“等你忙完了,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
她不知道該怎麼報答蕭硯,隻能用這種簡單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感激。
“好,去吧。”
蕭硯點了點頭,又看向那兩個還跪在地上的壯漢,語氣冰冷,“你們去把他們安全送出去,記住,彆想著逃跑,就算你們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們,到時候,後果你們自己承擔。”
“是!是!我們一定送他們安全回家!”
兩個壯漢連忙點頭,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哪裡還敢有逃跑的念頭。
伊萬諾夫是巔峰武者,都被蕭硯一腳踹死了,他們兩個初級武者,在蕭硯麵前根本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