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廳裡,蕭硯還在繼續吃飯。
起初,他隻覺得這些菜肴味道極佳,吃下去後渾身暖洋洋的,特彆舒服。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感覺到不對勁。
他小腹處開始泛起一陣陣燥熱,這股燥熱越來越強烈,順著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更讓他難以控製的是,身體裡似乎有一股原始的欲望在不斷升騰,尤其是身邊的薇拉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這股香味如同催化劑,讓他的心跳越來越快,甚至有些心猿意馬。
蕭硯心裡清楚,桌上的菜肴全是大補之物,卻沒料到這些食材的後勁會如此強勁。
這感覺就像喝紅酒,剛開始喝的時候,隻覺得甘甜爽口,沒有絲毫醉意,於是便放開了喝;可等到酒精在體內發酵,醉意便會突然襲來,讓人防不勝防。
他現在就是如此,起初隻覺得好吃,卻沒想到這些滋補食材的效力會如此猛烈,連他宗師級的體魄都有些承受不住。
“不能再吃了。”
蕭硯暗自咬牙,放下了筷子。
他知道,再吃下去,今晚的邪火恐怕就真的控製不住了。
“安德烈宗師,我已經吃好了,也喝好了,麻煩您也給我安排一間客房,我想先去休息了。”
蕭硯對安德烈說道,語氣儘量保持平靜。
安德烈早就等著這句話了,他立刻笑著點頭。
“好!對了,蕭宗師,我侄女薇拉一直特彆崇拜您,她說願意為您做任何事,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清白。”
他頓了頓,眼神裡帶著一絲暗示。
“您看今晚要不要讓薇拉去伺候您?您放心,薇拉是自願的,不會讓您負責,也不會給您的生活帶來任何麻煩。”
“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就是做一夜的露水夫妻。”
安德烈的話音剛落,薇拉就立刻湊近蕭硯,雙手甚至快要碰到蕭硯的胳膊,聲音帶著幾分嬌嗔。
“蕭宗師,我是真心崇拜您,您就收下我吧!”
蕭硯本就被藥性折騰得有些心煩意亂,此刻被安德烈和薇拉這麼一刺激,體內的邪火更是蹭地一下往上冒。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神也有些迷離,但理智還在。
他不能隨便奪走一個女孩的清白,尤其是在這種被藥物影響的情況下。
“安德烈宗師,多謝你的好意,還是給我安排一間單獨的客房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蕭硯咬著牙,強壓下體內的欲望,語氣堅定地說道。
安德烈見蕭硯態度堅決,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但也不敢強行把薇拉塞給蕭硯。
他怕惹得蕭硯不快,反而破壞了之前的計劃。
無奈之下,他隻好點頭。
“那好吧,蕭宗師,我現在就帶你去客房。”
隨後,安德烈帶著蕭硯向客房走去。
客房就在何書然住的房間旁邊,房間裡的裝修簡潔而舒適,有一張寬大的實木床,還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安頓好蕭硯後,安德烈便轉身離開了。
他還得回去跟薇拉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回到飯廳,薇拉立刻迎了上來,臉上滿是焦急。
“叔叔,是不是我長得不好看,蕭宗師不願意要我?”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委屈,眼眶都有些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