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安百無聊賴在戰王府的會客廳裡走來走去,滿心期待左顧右盼,這就大半夜了,仍無心睡覺。
想到冷麵王爺大半夜去全情人,如今都過去一時辰了,仍不見人回來,心想二人不會真的洞房了吧。
“哎喲,我還以為還有好些一會呢?”
“你怎麼就神不知鬼不覺就跑回來了。”
君以安一臉好奇地走上前,迎上那個麵色冷峻的男人。
“這才一個時辰,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同你說,男人那方麵不行,女子不會歡喜的。”
一麵說著一麵跟在謝凜霄背後碎碎念。
謝凜霄猛然回頭,兩人差點撞到一處。
“君以安,你無事可做嗎?”
“還是家可歸?”
“真當戰王府是你的後院,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戰王爺麵色發寒,兩眼發狠,每一個問話都透著咬牙切齒。
那魁梧的身形,加上這冰冷的表情,讓人覺得此人就是一塊扔在地上都能傳出驚悚之聲的惡魔。
“嘖嘖嘖,你何必如此的絕情,你我之間何必如此的生分。”
君以安嬉皮笑臉地搖了搖手裡的折扇,一臉無賴的笑著。
“事沒成?心裡不爽?”
“哼,在沒有成婚之前,本王絕對不會做出逾越之事。”
君以安麵皮抽了一下,心裡冷哼一聲,瞧你那欲求不滿的模樣。
鐵定是碰了壁,在這裡裝。
“嘖嘖嘖,你的嘴都腫了,看來便宜沒少占。”
君以安篤定地說道。
謝凜霄剛剛還一臉冰寒,轉眼便露出凝重之色。
“她不喜歡我!”
“啊!”君以安驚得兩眼瞪大,上下打量一下謝凜霄。
“她把你趕出來了?”
“沒有,她眼裡沒有一絲歡喜,有的隻是厭惡。”
謝凜霄低下頭略深思片刻之後。“還有一抹恨,雖然這一抹恨意一閃而過。”
“但我確定她恨我。”
十歲便跟隨大將軍上陣殺敵,戰場上十幾年,腥風血雨早就練就了他敏銳的感知。
池綺夢那些細微的表情,他早就察覺出來。
她不喜歡他!
這一認識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發力感。
這種感覺讓想心中發狂。
“她不喜歡你,不是極為正常的嗎?”
君以安不以為然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後極為欠打地挑了一下眉。
“你除了是戰王,你還有什麼值得她喜歡的。”
一句話直接把謝凜霄給問懵了。
“初見你,救了你的命,你給人種下了冰寒之毒。”
“害得好端端的貴門之發受儘白眼,隻下嫁給一個人渣。”
“在那個狼窩本來過得如履薄冰的家,結果又跑出來一個孟浪子。”
“你覺得那一個好人家的姑娘會喜歡。”
“而且你還是冷酷無情的戰王爺,那家姑娘瞧了不嚇得兩腿顫抖。”
君以安搖著手裡的折扇,連搖頭。
謝凜霄聽得頭皮發麻,兩眼微眯,透著一股子無助。
“她沒有一見著便嚇死過去,也算是膽大的了。”
“你瞧瞧你還能偷香竊玉。”
“你就知足吧。”
“那,這要如何是好?”謝凜霄極少向彆人低頭,現在他實在是沒招了。
“先前她還對我有些笑臉,如今瞧我便像是瞧見瘟神一般。”
“剛剛是不是把人姑娘給親懵了。”君以安笑得有一些壞,眼都興奮地眯了起來。
親懵?算是吧。
“是不是你強上的。”
謝凜霄再一次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瞧瞧你這個大木頭,果真是隻會行軍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