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深處的沙粒燙得能煎熟沙棗糕,二柱扛著半袋“逆熵甜爆彈”(他給撒哈拉特供沙棗糕起的新名),走三步歇兩步,汗順著下巴滴在沙地上,瞬間就沒了影:“陸莎丫頭……等等我!這破沙子比新綠洲的燙十倍!再走下去,我糕沒炸敵人,先把自己烤成糕了!”
陸莎沒回頭,手裡攥著父親的三戒圖騰戒指,指尖早被戒指的燙意灼得發麻。自從進入撒哈拉腹地,這枚戒指就沒安分過——剛開始隻是微微發熱,現在竟燙得像揣了塊燒紅的沙棗木,連她手腕上剛浮現的淡金沙痕(守沙人後代特有的印記)都跟著發燙,紋路裡隱隱透出和骨核能量相似的青黑光澤。
“不對勁!”蘇晴舉著檢測儀追上來,屏幕上的能量曲線瘋跳,紅色警報快把屏幕染透了,“你的沙痕在和戒指共鳴!而且這紋路……和當年黑色流星的骨核紋路有70%重合!”她剛想伸手碰陸莎的手腕,戒指突然爆發出刺眼的金光,把三人都罩了進去——
下一秒,陸莎眼前的沙子突然消失了。
她“站”在新綠洲上空,腳下是熟悉的沙棗林,遠處黑色流星拖著黑紫色尾焰砸下來,父親陸沉的駱駝車頂著金光衝上去,三戒圖騰在車頭凝成尖刺,明明臉色蒼白得像紙,卻笑得異常堅定:“莎莎,要是爸爸沒回來,記住——沙痕不是怪物的印記,是記憶的鑰匙,守著它,就像守著爸爸的手。”
兩車相撞的金光炸開時,陸莎突然聽見父親的聲音在耳邊響:“沙痕是記憶的印記,也是守護的鑰匙……彆怕,爸爸一直在。”
“爸爸!”陸莎猛地伸手去抓,卻隻撈到一把滾燙的撒哈拉沙粒。幻境碎了,她還站在原地,眼淚砸在沙地上,竟讓周圍泛著青黑的沙粒都淡了幾分——而她手腕上的沙痕,此刻正清晰地浮現出三戒圖騰的紋路,和父親戒指上的圖案一模一樣,連骨核似的青黑紋路都變成了暖金色。
“臥槽!陸莎丫頭你沒事吧?剛才你突然定住,眼睛都直了!”二柱舉著塊沙棗糕湊過來,想給她壓驚,結果手一抖,糕渣掉在陸莎腳邊的沙痕上——
“滋啦!”
糕渣剛碰到沙痕,戒指突然騰空而起,在半空中旋轉著投射出一道全息地圖!淡金色的光網籠罩住三人,上麵清晰地標記著三個閃爍的紅點,每個紅點旁都刻著古老的圖騰:第一個是古埃及的荷魯斯之眼,第二個是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符號,第三個竟帶著華夏商周青銅器上的饕餮紋!
“這是……星核祭壇?”蘇晴的手指在地圖上劃過,檢測儀突然彈出全球古文明遺址分布圖,三個紅點竟和古埃及、兩河流域、華夏這三大古文明發源地完全重合,“而且你看這能量線——三個祭壇連起來,正好繞地球一圈,和之前沙化症擴散的磁場線完全吻合!”
二柱湊過去,指著荷魯斯之眼的紅點:“這不是吉薩金字塔底下嗎?剛才咱們還看見金字塔發光呢!合著那老東西激活沙化症,是想搞這三個祭壇?”他剛想伸手戳地圖,戒指突然晃了晃,地圖上的紅點旁彈出段小字,是陸沉的筆跡,歪歪扭扭卻很有力:“星核祭壇藏著契約碎片,若沙化症蔓延,用戒指激活祭壇,逆熵能量可護全球。”
“陸沉早就預見了今天!”蘇晴的聲音都在抖,眼淚掉在檢測儀屏幕上,“他當年把戒指留給陸莎,不是隻留個念想,是早就算到有人會在撒哈拉搞事,算到星核祭壇會被激活!”陸莎摸著戒指上父親的溫度,突然明白——父親當年衝向黑色流星,不僅是為了守護新綠洲,更是為了留下對抗未來危機的鑰匙。
可沒等他們高興,全息地圖突然劇烈閃爍,荷魯斯之眼的紅點旁冒出道黑紫色能量波,是黑紋祭司的殘留意識!緊接著,二柱腰上的沙痕(沙棗糕形狀)突然狠狠燙了下,他懷裡的沙棗糕全飄了起來,圍著地圖轉圈:“臥槽!我糕咋還成精了?”
“不是成精!是祭壇在召喚能量!”蘇晴盯著地圖,發現三個紅點的能量都在往荷魯斯之眼彙聚,“有人在提前激活金字塔下的星核祭壇!想先用它控製撒哈拉的沙化症,再吞掉另外兩個祭壇的能量!”陸莎的戒指突然指向金字塔方向,燙得她手心發麻:“是之前那個‘第三方’!他不是想喚醒爸爸,是想借爸爸的戒指激活祭壇,搶沙之契約的碎片!”
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轟鳴——金字塔方向的沙粒被卷起,凝成道巨大的沙晶光柱,直衝雲霄!地麵開始劇烈震動,之前被他們救下的沙化症患者突然集體抽搐,手腕上的沙痕全指向金字塔,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操控著往那邊走。
“不好!他們要變成沙晶傀儡了!”二柱扛起火箭筒,把沙棗糕往炮口塞,“陸莎丫頭!蘇晴姐!咱們現在就去金字塔!我用‘甜爆彈’炸了那光柱,你們趁機激活祭壇!”他剛想扣扳機,陸莎突然攔住他——她手腕上的沙痕竟和地圖上的饕餮紋紅點產生共鳴,淡金色的紋路裡,隱隱透出華夏古文明的青銅光澤。
“第三個祭壇……在華夏?”陸莎的心臟猛地一跳,戒指突然投射出段新的影像:華夏西北的沙漠裡,一座被沙埋了大半的古城遺址上,饕餮紋圖騰正泛著淡金光,和她沙痕的光澤一模一樣,“爸爸的戒指……還連接著華夏的祭壇!”
蘇晴趕緊調出華夏沙漠的衛星圖,果然在塔克拉瑪乾邊緣找到那座古城遺址,遺址中心的祭壇標記和陸莎沙痕的紋路完全重合:“三個祭壇是互通的!激活一個,就能影響另外兩個!那個‘第三方’想激活金字塔祭壇,咱們就能借陸莎的沙痕,提前激活華夏的祭壇,形成能量對衝!”
“爽爆了!這叫‘你打你的,我炸我的’!”二柱舉著火箭筒跳起來,“我去炸金字塔的光柱,你們去華夏激活祭壇!我帶夠了糕,保證能撐到你們回來!”他說著就往金字塔方向跑,腰上的沙痕亮得發燙,像是在給他打氣。
陸莎卻沒動,手指劃過戒指上的三戒圖騰:“爸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華夏的祭壇和我有關?”戒指突然泛出暖光,在她掌心拚出個小小的“家”字——是父親當年教她寫的第一個字,歪歪扭扭的,卻比任何語言都讓她安心。
可就在這時,全息地圖突然暗了下去,隻剩下華夏祭壇的紅點還在閃爍——而且那紅點竟慢慢移動,最後定格在陸莎的位置!蘇晴的檢測儀瞬間報警,屏幕上跳出段紅色數據:“陸莎的沙痕……就是華夏星核祭壇的‘鑰匙’!她不是要去激活祭壇,她本身就是祭壇的一部分!”
“啥?陸莎丫頭是活的祭壇?”二柱跑回來,一臉懵,“那激活祭壇,會不會把陸莎也炸了?不行!我不同意!要激活也行,先讓我給她喂夠沙棗糕,不然我不放心!”
陸莎的心臟沉了下去,卻握緊了戒指:“不管我是不是鑰匙,都得去。爸爸說過,守沙人守的不是沙子,是人心的綠洲。現在撒哈拉的沙化症在蔓延,華夏的祭壇不能落入壞人手裡。”她看著金字塔方向的沙晶光柱,眼神變得堅定,“二柱叔叔,你去炸光柱,我和蘇晴姐去華夏激活祭壇。等解決了危機,我給你烤比‘甜爆彈’還甜的沙棗糕。”
二柱還想再說,腰上的沙痕突然燙了下,像是在提醒他時間不多。他咬咬牙,把半袋沙棗糕塞給陸莎:“拿著!路上餓了吃!要是遇到危險,就扔糕炸!記住,彆硬撐,我炸完光柱就去找你們!”
三人兵分兩路——二柱扛著火箭筒,朝著金字塔的沙晶光柱狂奔,沙棗糕的甜香在他身後飄了一路;陸莎和蘇晴則坐上臨時調配的越野車,朝著華夏西北的沙漠出發,戒指在陸莎掌心泛著暖光,像是父親的手,在輕輕護著她。
可沒人知道,華夏古城遺址的祭壇下,一道披著青銅甲的身影正站在饕餮紋石碑旁,手裡舉著塊與陸莎沙痕互補的古玉。他看著屏幕上陸莎靠近的方向,嘴角勾起抹冷笑:“陸沉的女兒,終於來了……星核祭壇的終極能量,需要‘守沙人血脈鑰匙’才能激活,你來得正好。”
這人的沙痕泛著青銅色,竟和華夏古文明的圖騰完全融合——他不是黑紋祭司,也不是之前的“第三方”,是藏在華夏沙漠裡的“遠古守墓人”!而他激活祭壇的目的,遠比黑紋祭司更恐怖:他要借三個星核祭壇的能量,喚醒沉睡在華夏沙漠裡的“沙之祖”,讓整個地球都變成沙晶的天下。
越野車越往西北走,陸莎的沙痕就越燙,戒指投射的全息地圖上,華夏祭壇的紅點越來越亮,甚至開始和她的心跳產生共鳴。蘇晴看著檢測儀上的能量曲線,突然覺得,這場跨越三大古文明的危機,才剛剛開始——陸沉留下的戒指和沙痕,到底是守護的鑰匙,還是喚醒毀滅的***?
車窗外的沙漠越來越荒涼,遠處的古城遺址已經隱約可見,饕餮紋的淡金光在沙地上鋪出一條小路,像是在召喚,又像是在設陷阱。陸莎握緊戒指,突然輕聲說:“爸爸,不管前麵有什麼,我都會守住你想守護的一切。”
戒指的金光突然暴漲,映得她的側臉格外堅定。而古城遺址的祭壇下,遠古守墓人的青銅甲泛著冷光,手裡的古玉已經開始發燙——一場關於血脈、鑰匙與遠古毀滅的戰鬥,即將在華夏沙漠的沙粒中,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