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蕊，今天的事情，你做的很不錯。”
林凡點頭。
現如今，宋吟雪和黑金集團達成投資合作，所麵臨的工作難題，也算是解決了。
“多謝林總誇讚，這些，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王蕊微微一笑，畢恭畢敬，餘光偷偷打量著林凡。
這位黑金集團的新任掌門人，挺帥的。
而且氣質也與眾不同。
上一任掌門人楊清霜，做事狠辣，對待下屬也是紀律嚴明。
但這位林凡，看起來屬於那種溫和派。
“對了，有件事你幫我查一下。”
“我四哥林柏雄誤觸公路高壓電身亡當天，是在前往黑金集團分部談工作的路上。”
“你查一下，我四哥是和黑金集團哪位管理層談的合作。”
林凡身上，散發著淡淡寒意。
四哥的死，肯定有黑金集團的人，透露了他的行蹤。
王蕊察覺到這寒意，不由身子一顫：
“是，我這就去查。”
十分鐘後。
王蕊調查完畢。
“林總，您四哥與我們黑金集團，在光伏工程上達成初步合作。”
“身亡當天，是準備與我們黑金集團的管理麵談，深入合作細則。”
“這個管理是黑金集團投資部經理，趙瑞龍。”
“趙瑞龍？剛才在貴賓室，和我簽訂合同的人？”
林凡目光一閃。
“沒錯，就是他。”
王蕊心中一歎，看來趙瑞龍今天，要倒黴了。
林凡微微點頭，怪不得趙瑞龍見到他第一眼，表情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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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之餘，還帶著恐懼、害怕。
雖然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林凡捕捉到了。
顯然，這趙瑞龍心中有鬼！
“叫趙瑞龍過來見我。”
“是，林總！”
王蕊出門。
五分鐘後，就帶著趙瑞龍進入辦公室。
此時的趙瑞龍，雙腿像是灌鉛一樣，一步一步的跟在王蕊背後，滿頭大汗，眼中充滿著恐懼之色。
“林……林總……”
他看著林凡，擠出笑容。
“趙瑞龍，看你的表情，應該知道我會找你。”
林凡淡淡道。
“是……是的，林總。”
“我真的沒想到，林柏雄的弟弟，居然是黑金集團新任的掌門人。”
趙瑞龍一臉苦澀。
剛才，聽說新任掌門人叫“林凡”的時候，趙瑞龍已經預想到這一刻了。
“說吧，我四哥的死，到底怎麼回事。”
“念在你是我手底下員工的份上，如實交代，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林凡說道。
王蕊聽到這話，一愣。
什麼意思？
林總這是要殺人？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啊！
趙瑞龍渾身一震，但並不覺得林凡敢殺他。
他一咬牙說道：
“林總，林柏雄來找我談合作的當天早上，有個黑衣人找到我。”
“黑衣人給了我一千萬，向我收買一條消息。”
“林柏雄出門時間，車子行駛路線。”
“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而且對方要的信息，在我看來，也不是什麼重要信息。”
“所以我就答應了，把消息給了黑衣人。”
“然後……我就收到林柏雄誤觸高壓電身亡的喪訊。但他是誤觸高壓電，意外身亡，和我透露消息肯定沒關係！”
話最後，趙瑞龍還替自己辯解幾句。
林凡則繼續問道：
“黑衣人？長什麼樣子，多大？”
“不知道，對方戴著兜帽，看不清長相，聽聲音是個男人，三四十歲左右吧。”
“不過對方手背上，有一隻綠色蜘蛛的圖案，這個，我有很深印象。”
“綠色蜘蛛？”
林凡目光迸射電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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