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郵主動開口道。
“三少,前幾日你意外墜崖,這麼快就恢複了?”
顧塵風目光一眯,突然反問道。
“怎麼,本少爺沒事,你很意外嗎?”
本隻是隨口試探一句,不料那張郵聞言,卻是麵色驟變,眼底閃過一絲心虛之色。
顧塵風敏銳捕捉到對方的表情變化,不由心中一動。
“這家夥明顯心裡有鬼,莫非在太荒嶺謀害我的,就是他?”
不等張郵開口,他身旁一名同伴,嗤笑道。
“顧家底蘊深厚,連顧侯爺都能成為帝國戰神,三少隻是恢複的快些,倒也不稀奇。”
聽到“帝國戰神”這一顧家的黑料,人群又是一陣哄笑。
而顧塵風竟也微笑著,看向青年。
“閣下是?”
“在下田榮,家父任吏部左侍郎,正三品官職!”青年傲然回道。
“嗯,很好。
來人,把他拖出去,先暴打半個時辰!”
“是!”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幾名相府侍衛不由分說,將田榮揪出人群。
隨即,便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張郵回過神來,驚怒道:“三少,就算顧家權勢滔天,你也不能如此目中無人,當眾毆打官員家屬,藐視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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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塵風冷笑,想給老子扣帽子。
“哼,家父鎮守北境,浴血奮戰,死戰蠻族。
田榮竟敢出言詆毀,意圖擾亂邊防軍心,動搖江山社稷,其罪當誅!”
“啊?”
張郵都聽蒙了。
不就是取笑了一句,怎麼就上升到了江山社稷了。
再說你爹是什麼德行,帝都上層,人人皆知,你怎麼有臉說這話?
“怎麼,張公子也讚同田榮的話?”
“這……我可沒說過這話。”張郵連忙搖頭。
那顧淩霄畢竟是,陛下親封的鎮北大將軍。
大家頂多背後取笑幾句,豈敢公然質疑。
“三少,我們走吧。”
見顧塵風來幫自己撐場麵,歐陽財冷靜了不少,不打算再賭了。
“慢著!”張郵卻突然喝道。
“歐陽公子,你欠珍禽園的四萬兩還沒還呢,這就想走?”
“老子欠珍禽園的錢,關你屁事!”
“不好意思,珍禽園有本公子的股份,我也是話事人之一,有權向你追債。”張郵一臉玩味。
一聽對方竟然是珍禽園的東家,歐陽財猛然驚醒。
“艸,張郵,你他娘的敢坑我!”
“歐陽公子,大庭廣眾之下,擂台鬥獸,誰也無法作弊,我什麼時候坑你了?
難道你歐陽家輸不起,想賴賬不成?”
歐陽財頓時語塞,四萬兩歐陽家自然是拿得出來。
但明知道被對方做局,還要掏錢還債,實在太憋屈。
而且被父親知道了,自己免不了被狠狠懲戒一番。
歐陽財心中糾結之際。
張郵突然看向一旁的顧塵風。
“當然,若是三少肯出麵,替歐陽公子還債,本園倒是可以給相國府打一個欠條,隻不過利息會高一些罷了。”
早已心中生疑的顧塵風,聽到這句話。
終於肯定,張郵就是在太荒嶺謀害自己之人。
今日這局,多半也是衝著自己來的。
“這貨是想讓老子借高利貸,封我的口?隻怕還有更險惡的用心。”
“三少,這事你不用摻和,我這就派人回家取錢。”
歐陽財雖然紈絝,卻真的將顧塵風當成兄弟,不想拖累對方。
但張郵卻繼續煽風點火道。
“都說三少為人仗義,如今自己兄弟有難,卻要當縮頭烏龜嗎?”
不得不說,張郵的激將法十分拙劣。
但以原主的性格,被人當眾如此譏諷,恐怕早已熱血上頭,擔下債務。
顧塵風心中暗暗冷笑。
既然你做賊心虛,自己蹦了出來,事情就好辦了。
他當即大手一揮,滿臉不屑道。
“區區四萬兩,還用開欠條?
給本少爺一炷香時間,連本帶利把錢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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