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塵風這是怎麼了,莫非是受到太大刺激,精神失常了。
鐘琰齊撫須冷笑。
“這麼說,三少是認可老夫的觀點了?”
顧塵風的笑容逐漸泛冷。
“我認……我認你老母!”
顧塵風一聲暴喝,將眾人驚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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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琰齊也是一愣後,冷哼道。
“哼,三少惱羞成怒,口出汙言穢語,就不怕汙了顧家的名聲。”
“我汙你老母!”顧塵風繼續問候對方高堂。
“豎子休得無禮!”
鐘琰齊終於有些惱了。
“我無禮你老母!”
“你……”
鐘琰齊氣的臉色漲紅,點指顧塵風。
“啪!”
這一刻,亭中的顧塵風中終於拍案而起。
反指鐘琰齊,怒斥出聲。
“鐘琰齊!汝皓首匹夫!蒼髯老賊!
你空披一身儒衫,妄稱一身正氣,實則心懷叵測,老朽昏聵!
汝一生皓首窮經,所讀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你之所為,非但無益於江山社稷,反倒是在戮忠臣之心,寒將士之膽。
助奸佞之勢,斷國家脊梁!”
顧塵風這一番辱罵之言,如連珠炮彈般,密不透風。
直罵的鐘琰齊,雙目眼瞪,呼吸急促。
指向顧塵風的手指,不住地發顫。
“豎子,你你你……”
顧塵風卻是毫不停歇,瘋狂輸出。
“你這老賊,說家父在邊關冒名貪功,枉法斂財,你這雙狗眼可曾親眼看見?
你諷刺本少爺的詩篇,並非原創,詆毀本少爺不學無術。
本少爺用功苦讀時,你這狗眼可曾看見?
你無憑無據,卻舔著一張老臉在此,信口栽贓,好生無恥!”
“你……!”
鐘琰齊被罵的腦袋發昏,連身子都開始哆嗦了。
顧塵風卻是提高嗓音,予以致命一擊。
“你!就是一身腐儒酸臭,滿腹蛇蠍心腸,妄圖禍亂大離朝的——
國賊!老賊!!匹夫!!!”
聽到這句話,鐘琰齊直氣得張口結舌,全身發抖。
“你……豎子……啊……”
終於。
這位大離王朝的儒學大家,大張著嘴,兩眼一翻,當場暈厥過去。
“鐘老!”
周圍一群文人學子們,一擁而上,揉肩按胸。
又是掐人中,又是潑水,現場亂作一團。
亭中的蘇挽月,歐陽財,上官冰心,瑤音公主。
乃至原本等著看熱鬨的蕭國舅和張郵,全都呆住了。
心說,顧塵風不會將這位大儒,活活罵死了吧。
幸好。
片刻後。
“呃……!”
鐘琰齊“嗝”的一聲,身子一抖,幽幽醒轉。
“豎子,彼其娘……咳咳!”
強行收回一句罵娘的話,鐘老雙眼虛弱而陰沉地,看向顧塵風。
“三少,好生牙尖嘴利!
不過你剛才所言,確有一定的道理,老夫的確沒有去過邊關,無法親自對顧大將軍取證。
可關於三少那首詩詞,是否為原創,卻很好證明。
三少若有真才實學,方才鄒泰邀你作詩,三少為何不敢答應?”
鐘琰齊不愧為一代大儒。
即便在此等情況下,依舊能穩住心態,尋找敵人的破綻。
而現場這些,對鐘琰齊無比崇拜,馬首是瞻的文人士子們。
聞言,也立刻發起進攻。
“不錯,三少既有真才實學,為何不敢作詩?”
“想必是擔心露餡,心虛吧!”
“就是,鐘老一代大家,豈會汙蔑你一個小輩?”
……
麵對眾人的攻訐與質疑,顧塵風卻是輕蔑一笑。
“你們以為我不做詩,是怕?”
“難道不是嗎?”鐘琰齊寒聲反問。
“哈哈哈……”
亭中的顧塵風,仰天大笑一陣。
隨即他的目光掃視亭外,無數激憤的文人士子,和神色冰冷的鐘琰齊。
他語氣譏諷無比。
“非是本少自誇,若論詩詞之道,在座諸位,尚且不配讓我提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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