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們嚇得尖叫著往外跑,場麵一片混亂……
“抓住他們!”莫沉對著暗處喊,“彆讓糧商的人跑了!”
隱藏在賓客裡的護衛隊立刻行動起來,和保鏢們展開混戰。
獵槍聲、喊叫聲、玻璃破碎聲交織在一起……
秦時凝蹲在餐桌下,看著莫沉衝出去和糧商搏鬥。
他的綠色襯衫被劃破,手臂上滲出血跡,卻絲毫沒有退縮,每一拳都帶著她的十年的仇恨!
“莫沉!”她的異能突然爆發,餐桌上的銀器瞬間飛起,如同無數把小刀,精準地紮在保鏢的手腕上,他們的匕首哐當掉在地上。
糧商見狀不妙,轉身就往通風管道跑。
秦時凝追上去,指尖的異能讓管道壁突然變得濕滑,糧商噗通摔了個四腳朝天,正好被趕上來的莫沉按住。
“十年前的礦洞,你還記得嗎?”秦時凝的膝蓋頂著他的背,聲音冷得如同冰,“我娘當年救過你,你卻反手炸了礦洞,良心被狗吃了?”
糧商的臉貼在冰冷的地麵上,突然怪笑起來:“救我?她是為了搶我們的走私路線!你們母女倆,一個臭女人,一個野丫頭,都該下地獄!”
“你胡說!”秦時凝的異能讓她到到糧商的記憶,十年前的真相:她的母親確實阻止過他走私,還要上報國王,糧商懷恨在心,才聯合攝政王炸了礦洞,嫁禍給身為受礦人的娘親。
“證據呢?”糧商還在嘴硬,“沒有證據,你們不能定我的罪!”
“證據在這。”秦時凝舉起他掉在地上的鋼筆,筆帽裡藏著微型錄音器,“你剛才和保鏢說的話,包括怎麼炸吊燈,怎麼嫁禍給我們,都錄下來了。”
糧商的臉瞬間白了,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混戰結束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
侍衛們押著糧商和他的手下往外走,賓客們看著滿地狼藉,議論聲裡帶著後怕。
“太險了!要是吊燈砸下來,不知要死多少人!”
“多虧了秦小姐和殿下,不然我們都成了炮灰!”
“我看壞蛋集團在王宮還有內應,不然怎麼知道吊燈的機關?”
“說不定是哪個王室成員通風報信,畢竟攝政王的餘黨還沒清乾淨……”
莫沉聽到這話,眼神沉了沉。
他轉向秦時凝,聲音裡帶著擔憂:“你聽見了?他們說得對,糧商能這麼順利地進王宮,還知道吊燈的位置,肯定有內鬼。”
秦時凝的異能突然指向宴會廳的油畫——
那是幅國王的肖如同畫,畫框後麵藏著個微型攝如同頭,正對著他們剛才站的位置。
“內鬼在看著我們。”她輕聲說,“而且,不止一個。”
莫沉走到油畫前,摘下畫框,果然看到攝如同頭連著根線,通往牆壁的暗格。
暗格裡除了接收器,還有封信,上麵寫著:明晚子時,老地方見,帶好王室秘聞。
字跡娟秀,如同女人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