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林夏又寫新詩句(二)_重生之手握古風闖京城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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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林夏又寫新詩句(二)(1 / 2)

巳時的陽光斜斜照在牆上,墨色忽然有了層次。近看是濃淡交織的點線,遠觀竟現出“歸”字的輪廓。林夏後退數步,忽然驚覺這字的間架,與父親在宗祠牌位上寫的“林”字如出一轍。

“令尊的字,最講究‘外緊內鬆’。”蘇文淵撚著胡須,“當年他教我寫字,總說筆畫要像鎖,看著緊實,實則留著透氣的縫。”

林夏的指尖撫過牆上的墨痕,觸感竟有些溫熱。他想起小時候偷拆父親的信,那些被墨封住的火漆,總在掌心捂久了才會化開,露出裡麵折疊的信紙。有一次他拆到封沒有署名的信,紙上隻有個用淡墨寫的“安”字,墨跡淺得幾乎看不見,像是怕被人發現。

“這園子裡的墨,都藏著故事。”老仆端來點心時忽然開口,布滿老繭的手比劃著,“去年修牆時,從磚縫裡挖出個墨錠,裡麵裹著半張藥方,治的是肺癆。”

林夏的心猛地一跳。母親正是死於肺癆,父親當年遍尋名醫無果,後來聽說太子妃的娘家有秘方,才托人去求,卻被斥為攀附權貴。那些日子,父親總在夜裡磨墨,墨汁滴在藥渣裡,染黑了一碗又一碗苦藥。

午後起了風,吹得窗紙嘩嘩作響。牆上的墨影忽然晃動起來,山澗裡仿佛真的有水流淌。林夏取過筆,在水紋處添了隻孤舟,舟上的漁翁戴著鬥笠,鬥笠的邊緣故意留了道缺口——那是兄長小時候摔破的鬥笠樣式,父親後來總在畫裡這麼畫,說看著親切。

暮色四合時,蘇文淵擺上酒。兩人對著牆上的畫飲酒,林夏忽然發現漁翁的蓑衣上,不知何時多了串蓮蓬——正是門楣上掛著的那種。“令兄當年最愛畫蓮蓬。”蘇文淵的聲音有些發顫,“他說蓮子心裡苦,卻藏著甜。”

林夏舉杯的手停在半空。那年兄長被流放前,曾塞給他個繡著蓮蓬的荷包,裡麵裝著半錠墨。後來荷包磨破了,墨錠卻一直貼身帶著,直到三年前在錢塘江畔,為救個落水的孩童,墨錠隨衣帶沉入了江底。

第七日清晨,林夏在竹影裡發現了塊碎裂的硯台。青花纏枝紋的殘片上,留著半截刻痕,是個“仲”字。他蹲下身拚接碎片時,指尖被鋒利的邊緣劃破,血珠滴在殘片上,竟與墨漬融為一色。

“這是當年林二公子的硯台。”老仆遞來藥膏,“抄家那日,他抱著這硯台不肯放,被兵丁打碎在石階上。”

林夏將殘片揣進懷裡,胸口忽然傳來灼熱的痛感。他想起兄長被押走時的眼神,那樣平靜,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墨。後來有獄卒傳話,說兄長在牢裡用指甲在牆上寫字,寫的全是關於製墨的法子,直到指甲磨禿,血染紅了牆麵。

雨停後的園子格外清亮,牆上的墨跡也愈發鮮明。林夏站在畫前,忽然想給這畫起個名字。他蘸了濃墨,在右上角寫下“歸園”二字,落筆時手腕微微顫抖,墨滴落在“園”字的最後一筆上,像顆懸而未落的淚。

“蘇大人,”他轉身時聲音沙啞,“您可知我兄長的下落?”

蘇文淵望著牆上的畫,良久才開口:“去年在漠北,有個賣墨的商販,說他有個南方徒弟,擅製一種帶蓮香的墨。那徒弟背上,紋著半個‘夏’字。”

林夏的手猛地攥緊,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遺言:“墨分五色,人分兩麵,你兄長看似不羈,實則比誰都重情義。”那年深秋,父親的墳前沒有碑,他用新墨在木牌上寫字,寒風吹得墨汁迅速凝固,字跡邊緣結了層白霜,像極了兄長鬢角的白發。

入夜後,林夏又開始潑墨。這次他不再刻意控製筆鋒,任由墨汁在牆上流淌。月光穿過墨痕,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竟像是無數個重疊的人影。他想起這些年走過的路:在徽州的墨坊裡,看老師傅將鬆煙與膠反複捶打;在會稽山的竹林裡,收集晨露來研墨;在錢塘的潮聲裡,聽漁夫說每朵浪花裡都藏著故事。

雞鳴三遍時,畫已近完工。林夏望著牆上山川湖海,忽然發現所有的留白處,合起來正是乾朝的疆域圖。而在最南端的海麵上,有個極小的墨點,像粒沉入深海的蓮子。

離園前一日,林夏在庫房裡找到本舊賬冊。泛黃的紙頁上,記載著三十年前的采買記錄:“鬆煙三千斤,麝香二兩,珍珠粉五錢”,落款日期正是父親被革職的前一月。賬冊夾層裡,夾著張褪色的藥方,上麵的字跡與老仆說的那半張完全吻合。

“當年令堂的病,蘇大人一直記掛著。”老仆捧著個錦盒進來,裡麵是枚墨色玉佩,背麵同樣嵌著半個“夏”字。“這是二公子留下的,說等找到弟弟,就把兩塊玉佩合起來。”

林夏將兩塊玉佩拚在一起,金絲勾勒的“夏”字終於完整。他忽然想起小時候,兄長總愛把他的名字刻在各種地方:書桌的角落,院中的樹乾,甚至是他常穿的布鞋鞋底。有一次被父親發現,兄長笑著說:“這樣無論弟弟走到哪,我都能找到。”

午後的陽光穿過窗欞,照在牆上的畫。林夏忽然發現山腳下的持傘人旁邊,多了個吹笛的身影,笛孔裡仿佛真的有樂聲溢出。蘇文淵站在他身後,輕聲道:“昨夜我添了幾筆,不知唐突否?”

林夏搖頭,眼眶卻熱了。他想起十七歲那年,在逃亡路上與兄長失散,也是這樣的午後,他在破廟的牆上畫了幅簡易的地圖,在兄長可能經過的路口畫了個小小的笛符。後來那麵牆被暴雨衝毀,他以為那段記憶也隨之湮滅,卻不知早已刻進了骨血。

臨行前夜,林夏把那方老鬆煙墨磨成了汁。他將墨汁均勻地塗在兩塊玉佩上,待乾透後,玉佩竟透出溫潤的光澤,像兩塊浸了墨的和田玉。蘇文淵看著他的動作,忽然道:“令尊當年說,最好的墨,是用思念做引。”

林夏將玉佩貼身戴好,胸口傳來熟悉的溫熱。他走到牆前,最後看了眼那幅《歸園圖》,月光下,墨色的山川仿佛在移動,持傘人與吹笛人漸漸靠近,他們的影子在地麵交疊,像極了兩個相擁的剪影。

離園那日,槐花又開了。林夏走過九曲橋時,發現橋欄上的刻字旁,多了行新的痕跡:“甲辰年四月初七,仲淵在此候夏”。墨跡還未乾透,帶著淡淡的蓮香——那是他新製的“碧雲膏”獨有的氣息。

老仆遞來個包裹,說是蘇大人的贈彆禮。打開一看,是半塊硯台,與他前日找到的殘片嚴絲合縫。硯台背麵,刻著行小字:“墨香不滅,情義不絕”,筆鋒圓潤,是父親晚年的風格。

“蘇大人說,這硯台是當年令尊送他的,他一直沒舍得用。”老仆的聲音有些哽咽,“他還說,往北走,總能遇見懂墨的人。”

林夏走出園門時,雨又開始下了。他沒有打傘,任由雨絲打濕青布衫。經過門環時,他特意摸了摸上麵的纏枝蓮,冰涼的銅麵下,仿佛有溫熱的血脈在流動。就像那些年父親藏在墨錠裡的秘密,兄長刻在牆上的思念,終究會在某個雨天,順著墨痕,流淌到該去的地方。

官道旁的驛站裡,林夏鋪開信紙。他取過行囊裡的新墨,在硯台裡輕輕研磨。墨香漫開來時,他忽然明白老墨工的話——最好的墨,從來不是用鬆煙和麝香做的。是父親在獄中寫下的血字,是兄長刻在牆上的指甲痕,是母親臨終前未寫完的藥方,是那些藏在墨色深處,從未說出口的思念。

筆尖落下時,林夏忽然笑了。紙上的字跡越來越流暢,竟有了幾分蘇文淵的遒勁,又帶著父親的溫潤,尾鋒處還藏著兄長慣有的灑脫。他想起蘇文淵的話:“墨分五色,人分兩麵,可血脈裡的東西,從來都清清楚楚。”

雨停時,信已寫好。林夏將信紙折成蓮子的形狀,塞進竹筒。他望著北去的官道,仿佛看見個熟悉的身影,背著行囊,腰間懸著半塊刻著“仲”字的玉佩,正朝著他走來。

官道儘頭的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筆尚未寫完的墨。

浪淘沙?北戴河

大雨落幽燕,

白浪滔天,

秦皇島外打魚船。

一片汪洋都不見,

知向誰邊?

往事越千年,

魏武揮鞭,

東臨碣石有遺篇。

蕭瑟秋風今又是,

換了人間。

沁園春?雪

北國風光,

千裡冰封,

萬裡雪飄。

望長城內外,

惟餘莽莽;

大河上下,

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

原馳蠟象,

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

看紅裝素裹,

分外妖嬈。

江山如此多嬌,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

略輸文采;

唐宗宋祖,

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

成吉思汗,

隻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數風流人物,

還看今朝。

七律?長征

紅軍不怕遠征難,

萬水千山隻等閒。

五嶺逶迤騰細浪,

烏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雲崖暖,

大渡橋橫鐵索寒。

更喜岷山千裡雪,

三軍過後儘開顏。

卜算子?詠梅

風雨送春歸,

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

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

隻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

她在叢中笑。

七律?人民解放軍占領南京

鐘山風雨起蒼黃,

百萬雄師過大江。

虎踞龍盤今勝昔,

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將剩勇追窮寇,

不可沽名學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

人間正道是滄桑。

憶秦娥?婁山關

西風烈,

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馬蹄聲碎,

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

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

蒼山如海,

殘陽如血。

西江月?井岡山

山下旌旗在望,

山頭鼓角相聞。

敵軍圍困萬千重,

我自巋然不動。

早已森嚴壁壘,

更加眾誌成城。

黃洋界上炮聲隆,

報道敵軍宵遁。

清平樂?六盤山

天高雲淡,

望斷南飛雁。

不到長城非好漢,

屈指行程二萬。

六盤山上高峰,

紅旗漫卷西風。

今日長纓在手,

何時縛住蒼龍?

七律?登廬山

一山飛峙大江邊,

躍上蔥蘢四百旋。

冷眼向洋看世界,

熱風吹雨灑江天。

雲橫九派浮黃鶴,

浪下三吳起白煙。

陶令不知何處去,

桃花源裡可耕田?

七絕?為女民兵題照

颯爽英姿五尺槍,

曙光初照演兵場。

中華兒女多**,

不愛紅裝愛武裝。

七律?和郭沫若同誌

一從大地起風雷,

便有精生白骨堆。

僧是愚氓猶可訓,

妖為鬼蜮必成災。

金猴奮起千鈞棒,

玉宇澄清萬裡埃。

今日歡呼孫大聖,

隻緣妖霧又重來。

卜算子?黃州定慧院寓居作

缺月掛疏桐,

漏斷人初靜。

誰見幽人獨往來,

縹緲孤鴻影。

驚起卻回頭,

有恨無人省。

揀儘寒枝不肯棲,

寂寞沙洲冷。

臨江仙?夜飲東坡醒複醉

夜飲東坡醒複醉,

歸來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鳴。

敲門都不應,

倚杖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

何時忘卻營營。

夜闌風靜縠紋平。

小舟從此逝,

江海寄餘生。

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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