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隻落單的花臉鴨,估計是被我的腳步聲驚了,剛飛起來就撞槍口上了。”
試驗了新能力的效果,林陽心情舒暢不少。
夜風吹在身上,裹緊棉衣,感覺身上那股燥熱的邪火也消散了大半,是該回去了。
他才剛沿著河沿往回走出沒多遠,突然看到前方白寡婦家院牆外,有個鬼鬼祟祟的黑影,正笨手笨腳地翻過那低矮的籬笆牆。
那個背影看著有些陌生,但身形輪廓似乎又有點眼熟。
林陽心中愕然,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白嫂子不是那種人……”
他心裡嘀咕,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他凝神細聽。
黑暗中,隻聽到那人壓低聲音在門口說了幾句什麼,緊接著,白寡婦家的門竟然從裡麵打開了!
因為距離較遠,林陽沒聽清具體內容。
他苦笑著搖搖頭。
要說沒點問題,他肯定不相信。
而且他看那個人影……好像有點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白寡婦住的地方在村邊,除了傻嗬嗬的王憨子這個鄰居,其他家最近的也隔著兩百多米遠。
隻要不是驚聲尖叫,很難驚醒他人。
林陽自身的聽力強化了很多,他放輕腳步,儘量隱在陰影裡靠近。
當他路過白寡婦家門口時,屋裡的對話清晰地傳入了他的耳中。
房間裡,白寡婦的呼吸很急促,臉色通紅。
桃花眼中仿佛蘊含著一汪春水,但此刻卻充滿了羞憤和驚惶。
她手中緊緊攥著一把做針線的大剪刀,鋒利的尖頭對著外麵,身體靠在門框上,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孫旺,你……你最好彆亂來!快滾!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門外的孫旺,顯然沒料到白寡婦竟然這麼剛烈,手裡還有“凶器”。
他急忙後退了一步,舉起手,臉上堆著假笑,聲音卻透著下流:“嫂子,你這又是何必呢?深更半夜的,鬨起來對誰都不好。”
“你也不是那黃花大閨女了,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就彆裝那貞潔烈婦了。”
“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棉褲是不是都濕了?”
孫旺猥瑣地笑著,目光貪婪地在白寡婦起伏的胸口和潮紅的臉頰上掃視。
“剛才吃流水席的時候,我在你茶缸裡悄悄放了一片好東西。那是給牛配種才用的藥!”
“一頭大牤牛才吃兩片,給你放了整整一片的劑量!看你都憋成啥樣了,小臉通紅,身子直抖……我這是在幫你啊!幫你泄泄火!”
白寡婦氣得渾身發抖,恨不能一剪刀捅過去。
剛才如果不是這畜生騙她說兒子在村口摔了,她心急如焚,又怎會輕易給他開門!
“狗東西!你給我滾!滾出去!大不了……大不了我就是以死明誌!我死也不會讓你這畜生得逞!”
她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握剪刀的手因為用力過度而指節發白。
孫旺笑得更加得意,仿佛吃定了她:“白寡婦,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咋還說這種傻話呢?多不吉利。”
他故意頓了頓,聲音帶著惡毒的誘惑和威脅。
“你死了,你兩個兒子咋辦?那麼小就沒了娘,在村裡還不得被人欺負死?”
“我看上你很久了,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肯定不能放過你。”
“你隻要答應跟了我,以後你那倆兒子我幫你養了,也不用你偷偷摸摸的去找野男人掙錢供他們上學。”
“放心,我不嫌棄你是個寡婦。我可是公社獸醫站的正式工,吃商品糧的,養活你們娘仨輕輕鬆鬆!保管讓你以後過得舒舒服服……”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悄悄往前挪了半步,眼神像毒蛇一樣緊盯著白寡婦握剪刀的手,試圖瓦解她的意誌。
他盤算著,隻要藥效徹底發作,或者她意誌稍有鬆動,就立刻撲上去。
等生米煮成熟飯,再多來幾次,這俏寡婦還不是任他擺布?
這種事情,他可不是第一次乾了。
以前是沒機會下手,今天流水席人多眼雜,他瞅準白寡婦一雙眼珠子全黏在林陽身上,心神恍惚,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藥片丟進了她的茶缸。
錯過今晚,以後可就沒這等天賜良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