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例律,登聞鼓一響,周縣令隻能將訴狀上奏,由大理寺進行上報。
但是否重審,還是要看陛下的決斷了。
刑部尚書沈大人提出質疑。
“鐵證如山,刁婦胡攪蠻纏罷了!若因一介村婦質疑官府,天下案犯皆可效仿,我大景法度何存?”
【吱吱,這是個什麼畜生啊!跑去人家未婚女子家行奸,該不會心理有什麼疾病或者報複社會吧?】
盛昭被吵醒之後也沒了困意,仔細聽了聽這起案件,心裡忍不住罵起來。
【宿主,就是報複社會的,那王河確實是被冤枉的,真正的賊人另有其人。】
眾人:!!!
什麼?
刑部尚書的沈大人猛地抬起頭,神色震驚。
還真是冤枉的?
【那為什麼人證物證都能對的上王河呢?是有人故意栽贓他?誰跟他這麼大的仇啊?】
係統:【嘖嘖,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
若是係統有實體,盛昭都恨不得雙手掐上去了。
【那就長話短說!】
係統:【真正的賊人其實是王河的好友,一個姓劉的窮秀才。】
【劉秀才年少時期就跟一個富家小姐定了親,但是近些年他不思進取,年年落第,還染上了賭癮,毆打家中父母要錢還賭債,以至於富家小姐失望悔婚。】
盛昭聽見這樣的事情也是很不屑。
【那確實該悔婚,總不能人家小姐嫁過去再被他打,然後拿娘家的錢財給他繼續賭吧!這富家小姐做得也沒錯,倒還不是個戀愛腦。】
【就是就是!但劉秀才就是認為人家是嫌棄他家窮才悔婚,認為小姐看不起他,心中生了怨念,想辦法買了些迷藥,在晚上避開人,迷暈守夜的人之後偷偷潛入小姐房中強行毀了她的清白,那姑娘第二天就懸梁自儘了。】
盛昭“呸”了一口,【媽的!死變態,人家要是真嫌她窮,怎麼可能跟他結親,明明是他自己太差勁!這妥妥的禽獸啊!】
【還不止呢,劉秀才認為全天下的富家小姐都是一個德行,害死了那家小姐之外,嘗到了報複的快感。】
【又把目標轉向了青石鎮其他未婚的富貴小姐身上。每次都是慣用伎倆,摸清楚府上地形與小姐房中守夜情況,夜深人靜就放迷藥,趁機作惡。】
【目前為止,已經連續傷害了五名女子,其中三名女子自儘。】
在場人無不氣憤不已。
景安帝臉色都垮了下來,冷哼一聲。
大景國怎會養出這等小人,還讓他逍遙法外!
這些人拿著俸祿吃乾飯的嗎!這都查不出來!
盛昭蹙起眉頭,緊緊握著拳頭,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那他又是怎樣把一切罪證推到王河身上的呢?為什麼連受害者都指認王河?】
眾人也很好奇這個問題。
聚精會神的聽著,生怕錯過什麼關鍵信息。
大理寺和刑部的人要不是怕暴露,都恨不得拿出紙筆來記記。
係統:【劉秀才在作案之前特地找了個身形跟他差不多的倒黴蛋,有意結交,請他喝酒。】
盛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倒黴蛋就是王河…?】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兜兜轉轉這麼大個陰謀?
本以為是跟王河有什麼仇怨,沒想到在此之前竟根本都不認識王河。
報複富家小姐,栽贓陷害他人,環環相扣,精心策劃,還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實在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