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滿臉黑線,這小姑娘怎麼嘰嘰喳喳地。
這明眼人都能看出是鴛鴦吧!
許二郎從背後畫到前方,眼睛明顯就移不開了,毛筆都掉在了地上。
他一刻都不能等了,撲上去就去扒柳氏的衣服。
此時,許大郎扛著新獵的野豬,輕手輕腳地推開院門。
盛昭瞪大了眼睛。
我去!真回來了!
那豈不是正好能抓上奸?!
許大郎鞋底沾的泥巴都先在門檻上蹭了個乾淨才進院子。
他今兒個是真開心,運氣特彆好,正好遇見一隻中箭倒地的野豬。
還真讓二郎給說中了,那座山野味確實多。
想著提前回來,給媳婦兒弄些肉吃,給她個驚喜!
他剛進院子,沒看到媳婦,猜想可能是睡下了。
推開臥房門,結果屋內也是空無一人。
咦?人呢?
他四處尋了尋,抬頭卻看到閣樓上亮著燭光,窗紙上映出兩個緊貼得人影,若是屏住呼吸認真聽,還有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許大郎笑容直接凝固。
他不願意去想,卻不得不去想。
將野豬放下,拿起牆角的砍柴斧頭,輕手輕腳地踩著木梯往上爬。
盛昭激動極了,掐著旁邊少年的胳膊,“要撞上了要撞上了!!”
少年默默把胳膊抽了出來,一聲不吭。
閣樓上兩人氣息不勻,說著些令人麵紅耳赤的話,許家大哥每走一步,臉色就難看一分。
木梯“嘎吱”一響。
閣樓裡的兩人瞬間僵住。
“......是不是你大哥回來了?”柳氏壓低聲音。
許二郎冷汗都要流下來了,“不、不能吧?他說天亮才回,我特意跟他說遠處的那座山野物多......”
許大郎麵色陰沉的就快要滴出血來了。
原來是故意把他支出去,好在家裡行苟且之事!
兩人還在猜測,閣樓門縫下,緩緩出現一道陰影。
下一秒,許大郎一腳踹開閣樓的門,看到眼前這一幕差點要背過氣去。
兩人衣衫皆褪去,柳氏身上滿是不可描述的黑色水墨畫。
許大郎瞪著眼前的二人,捏著斧頭的手指都有些泛白了。
額頭青筋暴起,此刻的他活像一尊煞神。
“你們這兩個奸夫淫婦!我在外麵拚死拚活,你們在這醉生夢死?”
許大郎本就是體型較壯的獵戶,這模樣直接給兩人嚇壞了。
柳氏尖叫道:“當家的!你彆激動,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二郎從未見過自家大哥這般生氣,腿都要軟了。
“哥哥哥哥哥!你聽我說,這真是藝術!”
許大郎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老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藝術!”
他此刻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掄起斧頭就揮了過去。
“嘩啦”
兩人眼看大事不好,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求生欲。
柳氏抄起板凳當擋在麵前,大喊一聲,“二郎快跑!”
斧頭與板凳相撞,木屑飛濺。
盛昭眼睛瞪得大大的,連呼吸都暫停了三秒。
這八卦完全堪比狗血劇啊!
難道這柳氏和許家二郎還是真愛?
這瓜也太保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