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小聲嘀咕著,“連督察院和五城兵馬司的人都驚動了,老爺和夫人,這下可真是鬨大了......”
......
盛昭一行人踏入餘府,發現府內出奇的空曠,亭台樓閣俱全,卻不見半個引路的管家或穿梭的小廝。
按理說這麼大的府邸,怎麼連個鬼影子都瞧不見?
不應該啊!
係統的聲音在盛昭腦海中響起。
【宿主,彆找了!全府的下人現在在主院那邊,誰還顧得上接待客人啊!】
盛昭恍然大悟,【哦對,你看我急的,都沒想到這茬!】
瓜,我來了!
眾人順著那越來越清晰的爭吵聲往裡走,穿過了幾道回廊,幾乎沒費什麼周折就順利抵達了主院附近。
剛拐過彎,眼前的一幕就讓盛昭等人齊齊刹住了腳步。
隻見主院門口烏泱泱圍了足足二三十號人!
丫鬟、婆子、小廝、長隨......估摸著全府的下人都聚集在此了,擠得水泄不通!
他們圍成厚厚一圈,個個伸長了脖子,踮著腳尖往裡麵探,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複雜精彩。
幾個站在外圈得老嬤嬤急得直拍大腿,唉聲歎氣。
“哎喲喂!這日子可怎麼過啊!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鬨!”
“就是啊!自從夫人生產後,府裡也沒消停過。”
“聽說老爺連滴血驗親都提出來了,這不是要夫人的命嗎?”
“可不敢亂說,主子們的事咱們哪裡知道真假......”
靠近門邊的一些丫鬟則小聲議論著,意見分明。
一個圓臉小丫鬟憤憤不平,“夫人平日裡對咱們多好!上次我娘病了,還是夫人悄悄賞了銀子讓我抓藥,那些臟水根本就是潑的!”
旁邊一個丫鬟立刻撇嘴。
“知人知麵不知心!夫人對你好,你自然向著她說話,但對下人好是因為她用得著咱們,這可不代表她就是沒做過錯事!你沒聽老夫人房裡的彩雲姐姐說嗎?上個月十五,有人親眼看見夫人單獨出門了,鬼鬼祟祟的!”
“單獨出門就是有問題?老爺也經常單獨出門啊,還有你,不也單獨出門過?”圓臉丫鬟反駁道。
“你......!哼!我看你就是被蒙蔽了,老爺是朝廷的人,也是男人,自然看重名聲,你看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孩子不是親生的?我看啊,那孩子長的確實不像老爺......”那丫鬟意味深長的冷笑了一聲。
一些年輕的小廝,表麵上演得比誰都著急,在原地直轉圈,嘴裡念念有詞,“彆打了,和氣生財!”
實際上一個個踮著腳從門縫往裡瞄,還不忘交換著戰況。
“謔!老爺的官帽又又又又飛了!這都第幾次了?”
“老爺也真是倔,官帽就先彆戴了不行嗎?戴一次被夫人打飛一次,戴一次被夫人打飛一次,怎麼還敢往頭上扣?”
“這你就不懂了吧,老爺要是不戴官帽,那頭發都能被夫人給燒了!”
“快看快看,夫人把胭脂盒當暗器甩出去了!”
“老爺也不甘示弱,夫人根本占不到上風,老爺把她梳妝台都掀了,把首飾一個個跳出來質問是誰送的呢!”
“嘖嘖,看來老爺這次是真氣急眼了!”
站在人群外麵的盛昭急得不行,她本來個子就矮,視線還被擋得嚴嚴實實。
【誒!要是鐵柱在就好了,這個時候肯定就直接輕功帶我飛上房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