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是不可以思議的寬敞,層高至少有個3、4層。
牆主要都是用紅磚鋪就的,就連地上的磚塊也是紅磚。
這是什麼地方?
寧書奇怪,她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也想不起到這個地方來之前自己在做什麼。
可就是這樣才顯得詭異恐怖,她記不起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此刻她就站在一個大概2層樓高的走道上,一麵是牆,一麵是欄杆,腳下是紅磚。
她往欄杆那邊走過去,往下看樓下是一片空曠的紅磚地,沒有任何東西。
抬頭看在她頭上一層高的距離有兩道橫跨整個屋子的突出結構,被柱子承托著,與牆渾然一體。
寧書覺得這種結構跟廠房很像,那兩道結構其實就是用來放可以平移的設備的,不過現在上麵沒有設備。
廠房裡沒有設備,空蕩蕩的,寧書覺得很奇怪。
但她覺得這裡應該不是廢棄的廠房,因為它被打掃得很乾淨。
誰沒事會把廠房打掃得乾乾淨淨啊,閒的麼。
這裡到處透露著一種詭異,寧書覺得自己必須離開這裡,決定去找一下出口。
她踮著腳尖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似的來到了走道的拐彎處。
先是伸出了一個腦袋去觀察轉角處有何異樣,結果卻讓她瞳孔地震了一下。
程川?是程川嗎?
寧書如何都想不到她居然會在這裡遇到熟人。
程川是她的大學同學,長得陽光帥氣,可以說是她的“初戀”,咳,初次暗戀的意思。
雖然大學的時候,對方對待她的態度有些曖昧,但是兩人最終沒有走到一起,程川追人文學院的院花去了。
大學畢業之後,寧書留在了讀大學的榕城,程川則去了隔壁的紳城。
他們也一年多沒見了,自然也沒有任何聯係,沒想到居然在這裡碰見了。
寧書看到認識的人心裡很激動,可是她沒有腦袋一熱就衝上去,不是她不想,是不敢。
如果是平時她可能會毫不猶豫地上前跟對方打招呼,可現在這種詭異的情況,她不敢。
直覺告訴她,這個地方詭異,連著出現的人也帶著詭異,儘管那是她認識的人。
看過詭異電影和喪屍電影的她就擔心這是誘餌,萬一她一上前,對方就對她來個“熱情的招呼”。
例如變成恐怖的詭異或者吃人的喪屍什麼的,她不就是去送人頭的麼。
使不得使不得,還是繼續再觀察一下。
她從牆角伸出一個小腦袋,一直在偷瞄程川,彆說,她這種行為多少有點像偷窺的變態。
可是她不看怎麼知道對方是真人還是障眼法呢。
斯哈斯哈……寧書的口水不自覺充盈了很多,一年多沒見,程川更帥了!
如今的他褪去了在校園時的青澀,變成了真正的“精英青年”了。
今日的他穿著西褲白襯衫,腳上踩著啞光皮鞋,一副職場精英範,身為顏狗的寧書不得不多欣賞兩眼。
程川此刻也是茫然的,他記得自己是在停車庫裡,剛下車就被人給襲擊了。
醒來就站在這個地方,沒錯,是站著的。
這相當不妙,如果他被人給綁架之類的,醒來時不應該是躺著或者坐著的嗎?
站著算怎麼回事?
他自問自己做不到站著睡覺,這些細節越想越驚悚。
他也在探索這裡是什麼地方,可忽然就感覺到不對,往某個角落一看,發現有個小腦袋突然就從牆角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