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沿著原來規劃好的路線繼續走,寧書覺得這個遊戲比她想象的還要陰險。
本來她以為隻要他們能找到正確的通關辦法就可以了,沒想到還要防著其他玩家。
她其實也慶幸自己有兩位隊友,不然隻是她自己的話,估計老早就中了彆人的計,成為彆人過關的踏腳石了。
第三個項目叫“玩命過山車”,有了剛才“刺激大擺錘”的經驗,他們覺得這個名字居然很正常。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人在上麵玩了,過山車就在他們麵前呼嘯而過。
沒有慘叫聲,可是他們看到有東西從上麵掉落下來,沒看清楚是什麼。
寧書感覺到有水滴落在她的臉上。
下雨了嗎?
她伸手摸了一把臉,然後一看手上,臥槽!是血!天上下血了?!
“你們……”
寧書才開口就沉默了,因為她看到程川和武藝的臉上也沾上了好多的血點,他們似乎沒發現,完全沒反應。
“臥槽,你臉上怎麼了?受傷了?”武藝看到寧書的臉忍不住叫了出來。
“……”寧書知道剛才自己這麼一摸,臉上肯定是花了。
可是武藝一副與己無關的樣子,就讓她很無語,“你的臉上也有。”
“什麼?我也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武藝趕緊去摸自己的臉,他沒感覺自己有啥不舒服的啊。
程川:“應該是上麵掉下來的,我懷疑剛才我們看到的那些東西……是屍塊。”
“……”
“……”
雖然知道這個遊戲狗,可是他們才來就給他們來個“血的洗禮”算怎麼回事。
每人的身上是不可能有紙巾這玩意的了,所以都用衣服擦臉。
寧書跟程川說道:“這個位置好像看不清發生了什麼,我們要不要換個位置看看?”
如果說他們現在的位置遊客都已經出事了,那麼他們要去看看遊客到底是怎麼出事的。
程川點頭,三人沿著過山車的外圈走著,邊走邊留意著頭上的過山車,每次有車經過他們都停下來看,車過去了繼續往前走。
“啊啊啊啊~”
這一段慘叫聲頻起,可是他們什麼都看不到,這一段有很多樹木把過山車的軌道都給遮住了。
他們隻聽到慘叫聲,壓根看不清發生了什麼,而且這裡跟大擺錘和滑梯不一樣。
上兩個項目四周都有瓦數很大的照射燈,那效果跟大白天沒區彆,可這個過山車除了一些地方有微弱的裝飾燈之外,幾乎都是黑漆漆的。
這環境,就算是遊客本人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一個過山車搞那麼神秘,還不讓人看了?
應該搞個夜視鏡的,不過沒錢,錯了,是沒積分,一個火柴盒都要2積分呢。
寧書心裡吐槽。
他們走完了一圈,一圈下來,除了能在某幾段位置聽到慘叫聲就什麼也沒看到。
遊戲也太狗了,還不讓人提前踩點了?
武藝也知道事情似乎不妙,擔心地問:“我們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