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仲繼續手裡的活,直到忙完之後才站了起來。
他走到木屋外麵無法過人的通道上,蹲下,拿著手裡的短刀割斷綁著木板的繩子,把木板抽了出來。
如是操作了幾回,拿到了一堆的木板,還從裡麵挑了一塊板出來,用刀從木板邊上削了幾根粗細適中的簽子出來。
這操作看得寧書目瞪口呆,可又不得不說這操作很6。
司仲把木板全都抱到原先坐的位置前,扔在地上之後,先用簽子把鳥從屁股到頭部給串了起來,8隻鳥,2根簽子。
串好之後,他直立地把簽子插到木板的縫隙之中。
用短刀把其他木板削得細小一些,然後把它們堆在一起,再去木屋裡拿了一把稻草塞到木板下麵。
在塞稻草時,他吩咐寧書把火把拿過來給他,寧書照做。
接過火把之後,司仲點燃了稻草,再讓寧書把火把給放回去,接著就是等待。
等火把木板都燒起來之後,他又拿著剩下的木板做了一個簡易的燒烤架子,再把串好的鳥放在架子上。
這樣他隻需要單手拿著簽子轉動,就可以均勻地烤鳥了。
寧書看著他做完的這些,很有成就感,仿佛是自己做的一樣,事實上她隻拔了個毛。
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快她就聞到了烤鳥的香味,她的唾液不斷地分泌出來,肚子叫得更厲害了。
司仲仿佛知道她肚子餓了一般,隨手就拿起了一根簽子往嘴裡放,似乎是在嘗味道。
寧書看到他什麼也沒說,隻是一直在啃,明白鳥應該是熟了,默默的伸手去拿另外一根簽子。
在即將碰到簽子的時候,司仲握住了她的手腕,問:“你在做什麼?”
寧書有些無語:“吃東西呀!”你不是吃的正香麼,這還要問?
司仲:“這裡沒有你的飯,要吃自己弄去。”
什麼?!他沒打算分給她吃?怎麼可以這樣!
寧書憤憤不平:“為什麼?”
司仲毫不在意:“因為這些都是我的晚飯。”
寧書:“你一個人吃的完嗎?”
司仲:“吃得完。”
她可不敢說你吃完給我看看,畢竟對方真的可能有這個實力,準備轉變方案,打算走勸說的路線。
“我們是隊友,我餓死了對你沒好處,所以分我一點吃的吧。”
司仲絲毫不為所動:“人不吃食物,三天之內都餓不死,這時間夠我們通關了。”
瞧瞧他說的這是人話嗎?
寧書覺得不可置信,又想到了什麼:“係統說不可以傷害隊友,你這樣不是在傷害我嗎?”
司仲挑眉:“它是說不能傷害,我隻是在虐待,沒有違反規則。”
但是違反道德!
寧書覺得自己要崩潰了:“你那麼討厭我,為什麼還要和我組隊?”還非逼自己。
司仲:“兩者不衝突,也不存在因果關係。”至少在他這裡是不存在的。
寧書無話可說,默默地縮到了一邊,不聽,不看……不餓。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估計對方把鳥都給吃光了,突然就聽到他問:“想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