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張床太高,又沒有上下的樓梯,寧書真想看看裡麵有沒有她能吃的東西。
如果有,這裡就是她苟到遊戲結束的聖地了。
眼看雨一直下到太陽下山都沒停,她就繼續窩在被窩裡,無事可做的她很快又進入夢鄉。
當被陽光給曬醒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雨停了,太陽出來了。
這可是個好消息,她離開被窩站起來朝外麵看去,陽光明媚,唯一不好的就是地麵是濕的。
她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出去找吃的,畢竟她好久沒進食了。
寧書就在附近找到了她要吃的草,不過數量不是很多,她分析也許每個地方草的種類占比不一樣。
她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很大的空地,沒有茂密的樹,但是有很多草,她完全可以在這裡撒丫子跑。
解決完生理需求之後,她想了想,還是回到窩裡吧,苟著比較重要,但是這裡的草沒有太多她喜歡吃的。
最後她還是挑了一些還能入口的草,再次開啟螞蟻搬家模式,往自己的新窩裡搬。
這樣她要是不方便可以不出來找吃的了。
寧書又忙活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她要回到新窩裡,怕自己弄臟被窩,四條腿都在窗戶邊邊上擦了又擦。
覺得泥巴都被擦乾淨之後,她才跳進去,繼續在床褥上擦乾淨被弄濕的地方。
草被她給堆到床的一角,這樣她幾乎又具備了苟的條件。
她有些困,窩在被窩裡就睡著了。
下午醒來的時候,寧書以為天黑了,因為此時她的位置光線有些暗。
抬頭想看看外麵的天色,到底是她睡久了,還是又準備下雨了。
這一看,差點把她嚇死,一張掛著彩的老虎放大臉貼著玻璃在盯著她。
是之前那頭白虎,它居然贏了!
雖然臉上受了傷,可明顯它贏了,而且還找到了她!
她為什麼能認出對方?因為它那雙異瞳太有辨識度了,她想忘記都難。
她的兔子身一直在顫抖,被嚇得,對方怎麼對她這麼執著?她也沒幾兩肉啊。
白虎看到她終於睡醒了,很人性化的抬起爪子敲了敲玻璃,不知道什麼意思。
要說讓她開窗戶,她這小身板也推不開;要說讓她出去,她更不敢了。
此時的寧書非常肯定白虎是玩家了,因為它現在的一切行為都很人性化。
白虎看她一動不動,居然伸出尖爪,用鋒利的指甲在玻璃上刮擦著,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兔子耳朵有些受不了,寧書沒忍住後退了幾步。
白虎看她終於動了,再次改成敲玻璃,寧書沒理它,顯然它的臉色不太好,看著她的眼神都透著一種死亡凝視。
這下寧書就更不敢出去了,老虎似乎等得不耐煩了,直接朝著打開的窗戶伸進了一隻爪子。
這下把寧書嚇得臉色發白,這是準備圖窮匕現了呀。
司仲發現他的爪子沒辦法夠得著寧書,便用力地把窗戶完全推開。
可是它體型太大,沒辦法擠進去,隻能作罷,準備在外麵來個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