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寧書不理解但她大受震撼，跟彆人說兩句話就成細作了？
寧書看著管家，發出靈魂疑問：“就不能是我和彆人約會麼，哪有細作在目標家門口密謀的。”
管家：“……”
管家想了想，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忽然他想到了：“你們一見麵就去大理寺那邊轉悠，誰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心。”
寧書無語，懟了一句：“我們就喜歡去那邊約會，不行嗎？律法規定了不能去大理寺約會？”
管家被問懵了，好像是沒有這樣的律法規定，可也不能擺脫她的嫌疑。
他想起那個算命先生的窮酸樣，加上那副不堪入目的尊容。
居然腦子一抽，來了句：“我不信你會看上他，有王爺在，你居然還看得上那種貨色。”
這下，彆說寧書了，瑞王也被乾沉默了。
這還能扯到他身上？雖然他覺得管家的話沒毛病。
寧書看到瑞王麵無表情，擔心他以為自己覬覦他，然後給自己下絆子。
趕緊澄清：“沒有，沒有，王爺天人之姿，豈是我這種凡夫俗子能覬覦的。”
她澄清速度之快，引來了瑞王的側目。
感受到瑞王的目光，她趕緊露出一個單純無害的笑容，無比想證明自己對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她的理想隻有程川！
管家無話可說了，畢竟他沒有實際的證據。
當時和瑞王提起的時候，隻是單純地想提醒王爺要注意這個丫頭，沒想到王爺心血來潮說要見她。
這下他的馬屁拍到馬腿上了，還可能會反噬自己，給王爺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瑞王緘默了一會，開口：“那你和外人的確有私情？”
不知怎的，寧書感覺瑞王說這句話的時候威壓更盛，似乎這個問題比她是細作更嚴重。
她有些不確定，和外人有私情這件事，是否觸犯府規。
天殺的遊戲，讓她進來也不給她備注點副本設定的常識。
萬一她說錯話，直接出局怎麼辦，還連累程川一起。
寧書斟酌一下，如果說沒有，那她就得承認自己是細作，畢竟她現在是要用私情去擺脫細作這個鍋。
如果說有，可能會觸犯府規，會受罰。
她轉念一想，私情這個罪名肯定比細作輕。
再說，府規不至於把人噶了吧，最多是打一頓或者趕出府。
如果是後者，豈不是正合她意？
但是，也不能把自己往死裡整，得留點餘地。
她聲音幾不可聞地回答：“有、有一點。”
寧書的這“一點”是指不管府規的底線在哪，都比它“低一點”。
這句話把管家和瑞王一起整沉默，書房安靜如雞。
瑞王覺得自己今日沉默的時候有點多。
管家本來想開口說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哪來的“有一點”？
不過他看王爺都沒說話，自己剛才又失言，不敢再多話。
漫長的沉默過後，瑞王開口：“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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