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往馬車那邊走,寧書低頭默默地跟了過去,心裡想著各種借口,不能讓自己噶在這種節點。
瑞王進了馬車之後,看到寧書沒跟進來,再次低喝了一聲,寧書麻溜地“滾”進了馬車裡。
進去之後,發現馬車裡很豪華,還有一股很淡的清香。
瑞王坐在主位上,指著擱置在旁邊椅子上的一套錦服:“先給本王潔身,再給本王更衣。”
哈?
寧書不懂要怎麼弄,就聽到馬車外有個護衛說道:“王爺,濕帕子準備好了。”
寧書懂了,立馬掀開車簾,接過護衛手裡準備好的濕帕子,遞給瑞王。
瑞王沒接,就這麼盯著她看。
寧書額頭冒汗,咋滴,她想了想他剛才的話,這是要她給他擦臉的意思?
應該是這個意思了,她把帕子折疊一下,緩緩靠近瑞王,開始給他擦去臉上沾染上的花瓣汁液。
這是她第一次靠瑞王這麼近,近到都可以感覺到他呼出的氣息。
她覺得這種情況過於曖昧了,快速地給他擦乾淨臉,放下帕子後退,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瑞王看著她的表現,嘴唇微勾,一掃剛才的不悅,聲音也放緩了些:“更衣。”
寧書一看,雖然馬車裡的光線比外麵暗了一些,可依然可以看清瑞王白衣上沾染的一處處粉色痕跡。
這是她當時為了製造粉色的浪漫,讓府裡的下人專門去收集粉色的花瓣。
同樣是粉色,有些接近紅,有些接近白。
寧書覺得問題不大,都采用了,沒想到這次給自己造了一次麻煩。
寧書要給瑞王脫衣服,她緊張地想直接扒開他的衣襟,完全忘記了對方還有腰帶。
這動作像極了猴急的男子對女子的無禮之舉,把瑞王給逗笑了。
聽到瑞王的笑聲,她抬頭看向對方,發現對方意味深長地盯著自己的雙手,才意識到什麼,臉一瞬間就紅溫了。
趕緊放下手,去脫他的腰帶。
玉帶是用龍首螭紋帶鉤扣聯的,她解開帶鉤時,耳朵都紅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去脫一個陌生……額,不太熟的人的衣服。
瑞王看到她赤紅的耳朵,饒有興致地盯著看,嘴角的弧度就沒下去過。
寧書看了一眼,似乎是隻有外衣沾染了汁液,裡麵是好的,所以她隻打算給他換外衣。
她靠近瑞王,想把他的外衣脫下來,低聲道:“王爺,抬一下手。”
瑞王按照她說的做,她拉著衣服往胳膊那邊褪。
因為動作原因,她靠他更近了,瑞王聞到了她身上的淡淡清香。
那是一種不含任何人製香膏的香味,他覺得香味宜人。
寧書絲毫不覺,隻想趕緊給他換好衣服然後出去。
她手忙腳亂地脫下他的外衣,拿起放在旁邊的另一套也是月牙白的外衣給他套上。
這套月牙白的外衣和之前的不太一樣,上麵繡著簡潔的金線花紋,看著比剛才那套純色的更金貴。
比起脫衣服,給瑞王穿衣才是挑戰。
因為馬車空間窄,瑞王也不配合側身,她隻能貼到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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