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也趕緊起來,悲催地發現,她的褲子弄臟了。
好消息是隻是褲子臟了,床單沒臟。
她偷摸地去衛生間裡,把小褲褲給洗了,然後換上新褲子之後,把小蠻給叫了過來。
“小蠻,衣服晾哪裡?”
小蠻看她神秘兮兮地把自己叫過來,就問這個,覺得好笑:“就晾院子裡,您有衣服要洗嗎?給我就好。”
寧書擺了擺手:“我已經洗好了,我去晾一下。”
小蠻聽了:“我來吧。”
寧書拒絕了她的好意,手裡把小褲褲攥成團。
走到客廳,沒發現司仲,鬆了口氣,然後走到了院子裡。
她看到了小蠻說的晾衣服的地方,在一個角落裡有兩根長杆站立,長杆上麵搭著一根繩子。
昨日沒晾衣服,所以她沒留意到這兩根杆子。
她把手裡的小褲褲用夾子夾在繩子上,看著小褲褲迎風飄揚,陽光撒在上麵,往後走了兩步,轉身就想回屋內。
可立馬就僵住了,司仲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
此時他看著她這邊,嘴角似笑非笑。
寧書往右走了兩步,想遮住她身後晾著的小褲褲,尷尬地和司仲打了個招呼:“早。”
司仲早就看見了,再說,他的個子那麼高,很容易就看到掛在晾衣繩上的“獨苗苗”。
“早,來吃早餐吧。”他說完先轉身回去。
寧書覺得自己此刻可以摳出三室一廳。
用餐期間,司仲的嘴角似乎一直在上揚。
寧書總覺得他在笑話自己,可她沒有證據!
接下來幾天,寧書都想找機會離開彆墅,可司仲以她身體不舒服為由都拒絕了。
眼看她的姨媽馬上就要走了,她都找不到機會,她好慌,又不能表現出來。
這幾日,司仲雖然沒對她真正的如何,可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豬都能看出來他對自己心懷不軌,何況她又沒瞎。
寧書覺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這日,她終於得了一個機會,司仲有事離開彆墅,彆墅裡就剩小蠻。
寧書趁著小蠻打掃衛生的時候,拿東西把人給打暈。
其實打一下是無法打暈的,她還補了兩下對方才暈過去。
擔心自己用力過度把人打死了,還特意檢查一下氣息,發現沒事才放心。
她找了件衣服把人的手給綁了起來,解了對方手上的通訊器,擔心對方醒來給司仲通風報信。
寧書記起那個結界,又想起那個神秘的房間。
這幾天她都沒機會接近那個房間,這次有機會了,她覺得結界的開關也許就在那個房間裡。
她打開房間的門,門居然沒鎖,開了燈之後愣住了。
這個房間裡麵都是一些訓練器材,並不是她想的什麼結界開關。
她還是在裡麵翻找了一下,沒找到和結界有關的任何東西,她鬱悶。
這開關到底在哪裡,結界不關掉,她無法離開。
寧書又開始在彆墅裡找,前幾天已經把她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了。
這時隻是找她沒辦法去或者沒辦法明目張膽地搜的地方。
還是沒找到,她好喪氣,到底會在哪裡呢?
如果強行闖結界的話,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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