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寧書都不用想,對方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
司仲的聲音從後方傳了過來:“敢耍我?昨天的教訓忘了?”
她就是沒忘才這樣的,誰讓他昨天那麼過分地欺負她!
要不是因為技能和道具對他無用,她直接開大,噶了他。
“我……我錯了。”能屈能伸,方是明智之道。
剛才她以為自己可以成功的,既然不成功,那認錯一下又不會怎麼樣,橫豎他也不會對自己嚴刑拷問。
司仲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她的小心思,不就是仗著自己喜歡她,不會對她怎麼樣,所以敢於作死麼。
這次他可不能輕饒她,要是他沒發現她偷跑,豈不是要在這茫茫大海裡撈人?
他把人直接壓在沙灘上,細如粉末的沙子並不硌人。
本來他顧念著昨晚她受苦了,今日沒想動她的。
可她非得作死,他不得好好教訓一番,以後可鎮不住她。
寧書看到他的動作,渾身的毛都炸開了,聲音放軟:“你彆!我錯了還不行嗎?”
她下次還敢!
司仲可太清楚寧書的德性了,他不接受。
眼看對方就要把最後的衣物給扯掉,寧書突然低喊一聲:“疼。”
司仲立馬住手,把她扶坐起來:“哪裡疼?我看看。”
寧書不好意思,附到他耳邊說了之後,司仲立馬就懂了。
他有些懷疑地看著寧書:“你該不會誆我的吧?”
寧書生氣地瞪著他:“我怎麼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要是這麼禽獸,可以不用管我死活。”
司仲哪裡敢這樣,他又不是真的禽獸:
“行了,趕緊的,去把衣服穿上,我們去踩一下水。等下太陽下山的時候,我們看夕陽。”
他真的就這麼放過自己了?寧書不太確定地看著他。
感受到寧書那不信任的眼神,司仲被氣笑了,合著他這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了?
“阿寧要是覺得失望,我們也可以做點什麼的,還記得那些片子嗎?
裡麵好像就有在海邊的,我們要不……試一下?”
司仲說罷便貼近寧書。
試你大爺!
寧書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試圖推開他,看到司仲一臉的“果然如此”,她便知道自己上當了。
實在太沉不住氣了,她唾棄自己。
司仲看到她已經紅溫的耳朵,也沒再為難她,拉著她的手,不讓她再亂跑。
帶著她回到原地,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她套上,不讓她著涼。
本來他沒打算讓她碰水的,結果她倒好,自作主張弄了這一出。
被迫穿好衣服的寧書,感覺裡麵的衣服濕噠噠的不舒服,小動作不斷。
司仲看到之後建議:“不舒服就把裡麵的衣物脫掉,我又不是沒看過。”
“……”
最後寧書還是按他說的做了,這樣整個人就舒服多了。
司仲拉著她的手漫步在海邊,兩人都光著腳在踩海浪,司仲另一隻手拿著兩個人的鞋子。
太陽逐漸西落,他們已經停了下來,開始欣賞夕陽。
在海平線與天空的交彙處,夕陽如同一個巨大的熔金球,點燃了天邊的雲朵,雲朵煥發出火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