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原主和原主父親竟然與程咬金是舊相識,這在原主的記憶裡可沒有。
不過其實也不奇怪,畢竟這些年兩家都沒有什麼交集。
一個是宿國公,左武衛大將軍,一個是無官無職的富家翁,平日裡又不走動,原主印象裡沒有程咬金也很正常。
程咬金在秦辰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你阿耶秦勇以前是我的親兵,我怎麼會不認識?對了,他人呢?”
“我阿耶已經去世了,如今秦府隻剩下我一人。”
“什麼?去世了?怎麼死的?他正值壯年,怎麼可能突然就去世了呢?”
得知秦勇已死,程咬金頓時愣在原地,過了一會後他有些焦急地追問起來。
“舊疾複發。”
“舊疾複發?是啊,當初他跟著我南征北戰,不知道受了多少傷,身體一直不好。也正是這個原因,我才允許他回家休養的,要不然他現在肯定還在我手下做事呢!”
程咬金皺眉歎息起來,當年要不是秦勇身體不好,他也不會讓秦勇回家休養,當一個悠閒的富家翁。
沒想到哪怕是讓秦勇回家休養,他依舊沒能安享晚年,而是死於舊疾複發。
“哎喲喂!”
“你們兩個兔崽子,到底是誰家的種?竟敢在大街上行凶?”
這時地上兩人的呻吟引起了程咬金的注意,他立馬轉過頭,對著兩人質問起來。
“宿國公恕罪,我們是鄅國公張亮的義子,已經知道錯了,還望宿國公看在我們義父的麵子上饒我們這一次!”
兩人雖然摔的頭昏眼花,五臟震動,但也知道必須回答程咬金的問題,否則讓程咬金動怒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他們立馬把自己的靠山張亮抬了出來,希望程咬金能夠看在張亮的麵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要不然他們當街縱馬,事情可不小,真要問罪的話是要下獄的。
“張亮那家夥,一天到晚收義子,又不考察品性,早晚要出事!你們兩個當街縱馬,還想讓我饒了你們?若是放你們走了,那我這左武衛大將軍還要不要乾了?”
程咬金聞言眉頭一皺,怒目圓睜,張亮的義子怎麼了?哪怕是張亮來了,他今天也不給麵子。
隨後程咬金揮了揮手,一旁巷子裡突然竄出來一隊左武衛,直接就把兩個人架起來弄走了。
“宿國公,若是無事的話,那小子可就告辭了!”
秦辰沒想到暗處還藏著人呢,都怪他剛才隻顧著看戲,沒用內力查探一番,否則這些暗處的人是瞞不過他的。
不過這也給他敲響了警鐘,以後為人處世要小心一點,並不是有了這一身武藝就可以為所欲為的。
雖然整個大唐都沒有一個會武功的人,他是例外,但練武不是修仙,武者不能無敵世間,所以他也不能高枕無憂。
但這些都是後話,眼下最主要的事情是脫身。
秦辰原以為隻有中年男人看見了程咬金出醜,沒想到程咬金的手下也都看見了。
這下事情可就更不好弄了,自己害得程咬金在手下麵前出醜,他應該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