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難不成還要我喂你們?”
秦辰說完率先吃了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動筷子,她們是絕對不會先吃的。
“喲,幾日不出來,沒想到長安多出了這麼多年輕貌美的小娘子。”
就在秦辰一行人酒足飯飽,準備下去結賬的時候,他們被兩個人堵在了樓梯口。
其中一個看上去十八九歲,另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說話的正是那個年輕的。
“讓開。”
秦辰並沒有生氣,隻是感覺有些好笑,屁點大的孩子都出來調戲良家婦女了。
“我今兒就是不讓,你能拿我怎麼著?平日裡都是彆人讓我的,我什麼時候讓過彆人啊!”
年輕人聽出了秦辰語氣中的輕蔑,頓時就來了火氣,他本來隻是嘴欠,隨口調笑一句,並沒有打算怎麼樣。
但是秦辰既然敢看不起他,那他今天倒是要試一試秦辰的斤兩。
秦辰饒有興趣地看了男子一眼:“哦?你這麼厲害呢?不知道是誰家的郎君啊?”
“我是房玄齡的次子房遺愛,怎麼著,你還想去找我阿耶告狀不成?”
“房遺愛?”
聽到房遺愛的名字,秦辰有些繃不住地笑了起來。
巧了這不是,你未來媳婦被我截胡了,恐怕你還不知道吧?
不過高陽性子太傲,你把握不住,還是讓我來,我能把她治的服服帖帖。
讓你娶了高陽,你得受她的窩囊氣,還會因為守門駙馬的事跡而名留青史。
看著秦辰燦爛的笑容,房遺愛莫名生起一股無名火:“你笑什麼?”
房玄齡是個文官,他的兒子房遺愛倒像是個武將,不僅身材高大,而且孔武有力,看起來倒是挺威猛的。
這麼一動怒,一般人還真要被他唬住,但是能被他唬住的人肯定不包括秦辰。
“沒事,我隔壁家的娘子生孩子了!”
“你隔壁家娘子生孩子,又不是你娘子生孩子,關你屁事,你在這笑個屁啊!”
“撲通!”
一道身影在一樓客人迷茫的眼神中滾了下去,一直滾到樓梯口停下,那些客人這才發現滾下去的倒黴蛋竟然是房遺愛。
不同於秦辰,他們全都認識房遺愛這個官二代,這家夥不愛習文愛習武,常常仗著自己的力氣和武藝欺負人,今天竟然被人欺負了,還真是頭一回見。
“你知道他是房玄齡的兒子還敢把他踢下去?你到底是誰?”
與房遺愛同來的那個人眉頭緊鎖地看著秦辰,不明白這個陌生麵孔為何如此大膽,竟然連魏國公,尚書右仆射的次子都敢打。
“我管他是誰,好狗不擋道,你還要攔著路嗎?小心我把你也踹下去!”
“你敢,我乃是當朝駙馬,你踹一腳試試!”
“喲,駙馬呀,那你應該是長孫衝咯?”
得知眼前之人是駙馬,結合他的年紀,秦辰也是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不過駙馬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誰不是呢?他還是從三品的安國侯呢!
長孫衝呢?貞觀九年的時候他應該是宗正少卿,從四品的官員,比自己還低一品。
“不錯,我就是長孫衝,你有本事踹我一腳試試!”
眼見秦辰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長孫衝對著秦辰冷笑一聲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