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早點解決早點回去!”
“是,王爺!”
秦辰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所以準備快刀斬亂麻。
“喲,這是誰呀?這不是我那好堂妹武珝嗎?我還以為你們母女早就離開荊州了呢,沒想到你還敢回來!”
就在秦辰和武珝來到門口,準備進去的時候,四個年輕男子結伴從府裡走了出來。
他們看見武珝後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其中一人更是一臉玩味地嘲諷起了武珝。
武珝聞言並沒有生氣,而是柔聲跟秦辰介紹起來:“王爺,他們就是武惟良,武懷運,武元慶和武元爽!”
“王爺?”
聽到武珝的稱呼,四人臉上戲謔的笑容頓時消失,他們這才注意到武珝身前的秦辰竟然穿著紫色龍袍。
這可把他們嚇得不輕,心裡更是暗恨自己眼睛長到天上去了,竟然在王爺麵前失禮,這下可真是完蛋了!
“這位乃是陛下親封的逍遙郡王,你們見到王爺還不行禮,真是好大的膽子。”
見到四人一臉驚慌失措,武珝心裡暗爽,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麵沉如水地質問起了他們。
“逍遙郡王……秦辰?”
“啪!”
聽到武惟良直呼秦辰姓名,武珝立馬就一巴掌就打了上去,這麼好的報仇機會,她可不想錯過。
武惟良這家夥就是個禽獸,不僅對她母親言語調戲,對她們姐妹也是垂涎已久。
要不是她們母女選擇離開荊州,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這家夥找機會淩辱了。
“見過逍遙郡王,不知道王爺駕到,我等有失遠迎,還望王爺莫怪!”
四人連忙跪在秦辰麵前請求原諒,武惟良哪怕被武珝趁機扇了一巴掌,此時也不敢發脾氣。
秦辰默默地看著四人沒有說話,四人也不敢起來,隻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
“你們做的太過分了,武士彠的爵位被你們繼承乃是朝廷法度,這沒什麼好說的。武家的大部分資產也屬於你們,但武珝母女也應當分得一部分,可你們不僅想要讓武珝母女淨身出戶,還對她們母女打起了主意,簡直是喪儘天良。”
良久,秦辰終於開口了,不過他並沒有讓四人起來,而是沉聲訓斥起了四人。
四人聞言頓時汗如雨下,瑟瑟發抖起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武珝竟然能找到風頭正盛的逍遙郡王來替她出頭。
“王爺容稟,楊氏是我後母,我是武珝的兄長,我又怎麼會對她起色心呢?那豈不是豬狗不如嗎?都是武惟良和武懷運兩人色膽包天,想要打她們母女的主意啊,我隻是不想將家產分給她們而已!”
“是啊是啊,王爺,我們知道錯了,願意將武珝母女應得的家產分給她們,至於覬覦她們母女的事情,全都是武惟良和武懷運乾的,與我們兄弟無關啊!”
武元慶和武元爽對視一眼,隨後趕緊開始撇清關係,把事情都往武惟良和武懷運身上推。
“王爺,他們是在誹謗啊,他們在誹謗我們呀!”
“是呀王爺,武元慶和武元爽兩人為了不讓楊氏母女跟他們爭奪家產,故意找上我們兄弟,攛掇我們對楊氏母女下手。並約好了他們得家產,我們得人,可是楊氏母女逃走太快,我們根本沒來得及下手啊!”
武惟良和武懷運聞言頓時就急了,隨後趕緊說出了他們與武元慶和武元爽的謀劃。
既然武元慶和武元爽不仁,那也不能怪他們不義了。
反正他們四個都不乾淨,事情是他們一起謀劃的,哪怕是死他們也要拉個墊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