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知節，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尉遲恭鐵骨錚錚的漢子，即便在戰場上都是流血不流淚的主，此刻都快被打哭了。
沒辦法，實在是程咬金打人太疼了，就像是鋼刀在身上剮一樣。
“行了程伯父，我看鄂國公也知道錯了，你就饒了他吧！”
眼見尉遲恭被打得這麼淒慘，秦辰也是開口勸說了一句。
畢竟在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程咬金這麼羞辱尉遲恭這個當朝國公，實在有失體麵。
即便是尉遲恭有錯在先，程咬金做的也太過分了，要是傳到李世民的耳中，李世民很有可能會各打三十大板。
“王爺！”
聽到秦辰替自己說話，尉遲恭感動地流下了眼淚。
“賢侄啊，其實也不是我不給你麵子，實在是他太過分了！不知道怎麼的，我頭發莫名其妙掉光了，他就一直嘲笑我，今天我特意戴了帽子出門，沒想到他突然把我帽子給我摘了，還扔進了泔水桶，你說他是不是罪有應得？”
程咬金聞言沉默幾秒，然後對著秦辰解釋起來。
解釋的時候，他還一直看著秦辰的眼睛，似乎是在探究著什麼。
“程伯父的頭發掉光，那是因為初級大力藥水的副作用。我之前是想告訴你來著，隻是你太激動了，一門心思想要回家，根本就聽不進去。”
秦辰自然明白程咬金為什麼用這種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肯定是懷疑他的禿頂跟自己有關，隻是不敢質問自己，所以才故意試探自己。
不過告訴程咬金又何妨呢？初級大力藥水是程咬金自己要喝的。
自己還沒說完副作用，他就一飲而儘，頭發掉光也隻能怪他自己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我怎麼去一趟逍遙王府，回來頭發就沒了呢！我還以為是你嫌我煩，故意剃了我的頭發來懲罰我，沒想到竟然是大力藥水的副作用！”
程咬金之前隻是懷疑自己掉頭發與秦辰有關，沒想到竟然是大力藥水有古怪。
“是啊，程伯父總是這麼心急，難道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嗨，我這不是看見好東西就情不自禁嘛！對了賢侄，我這頭發還能長出來嗎？”
事到如今，儘管程咬金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但也悔之晚矣了。
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頭發還能不能長出來，需要多長時間長出來。
“嗯……長不出來了，以後就隻能是光頭了！”
“什麼？那我豈不是真的像尉遲老黑說的一樣，變成番僧了？”
得知自己的頭以後就得這麼一直光禿禿的，程咬金欲哭無淚。
在這個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時代，他頂著個光禿禿的鹵蛋腦門，很有一種離經叛道的感覺。
他可是當朝宿國公，左武衛大將軍，以後這老臉還要不要了？
“哈哈哈，程妖精，你以後就一直是個光頭了！你的頭發沒有啦，你的頭發長不出來啦，你的腦門像禿驢呀！”
尉遲恭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你還彆說，他嘲諷程咬金的話還挺押韻，有點像個rapper！
不過彆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的傷還沒好呢，甚至程咬金還沒鬆開他呢，他就貼臉嘲諷，結果可想而知。
程咬金當即就把自己頭發再也長不出來的悲憤發泄到了尉遲恭身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歐拉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