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薑趴在他胸口嬌滴滴地開始撒嬌,拖腔帶調的嬌語鑽入薄珩的耳廓。
薄珩深邃危險的狹眸視線火熱而直勾勾地盯著她,看著那嬌嫩的唇瓣一張一合,瀲灩的狐狸眼蓄著楚楚可憐的水澤,眸底的晦澀更濃。
有些粗糲的掌心用力摁著元薑盈盈一握的腰肢,迫使她緊緊貼著自己的腹部,冰冷的唇瓣咬住她的耳垂,耳鬢廝磨:“薑薑,以後不準再去見他。”
他的嗓音跟腔調很是曖昧撩人,卻透露出一股幽冷恐怖的命令感,不容置喙,那是獨屬於上位者的高傲與不容反抗。
元薑眸光微閃,這是犯病了?
遲遲沒聽見回答,薄珩神色冷冽,黑眸深處湧動幾分薄怒,發泄似得重重在她雪白修長的脖頸上咬出牙印,直到聽見她痛苦的抽氣聲,才鬆開。
“為什麼不回答?”
元薑疼得淚眼汪汪,小手摸了下脖頸,又疼得嘶了聲:“不見就不見,你咬人乾嘛?”
既然薄珩都知道了,想必他暗地裡也會處理好這一切。
她沒必要在這點小事上,惹得薄珩不快。
畢竟她的任務,可是薄珩。
“這才乖。”薄珩摩挲著她被自己咬傷的脖頸,雪白的肌膚上,猙獰猩紅的牙痕清晰可見。
薄珩幽深的目光慢吞吞地挪到元薑的小臉上,啞聲說:“你放心,我會替你解決一切,但前提是,你聽話。”
“我最聽話啦。”元薑柔弱無骨地趴在薄珩胸口,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
薄珩慢慢地低下頭,身上的白襯衫完全浸濕,白得愈白,依稀可見的胸肌,濕漉漉的發梢黏在額前,過分精致猩紅的眼眸透出一種近乎病態的琦靡。
元薑眼眸亮晶晶地,迫不及待地牽住薄珩的領帶,仰起頭吻住他。
她可是狐狸精,
最喜歡跟氣運之子貼貼啦~
薄珩愣了下,隨即猛然回應,分秒間,就占為主攻。
......
翌日
元薑迷迷糊糊地醒來時,薄珩已經離開,去了公司。
她懶洋洋地躺在大床上,雪白的肌膚上滿是紅色的痕跡,昨晚在浴室胡鬨了一晚,她現在都還有些沒緩過來,渾身酸痛、四肢無力。
【宿主,你明明知道薄珩的性子,為什麼還要單獨去見許樵風?】係統忍不住出聲叭叭。
“我喜歡玩嘛~”元薑翻了個身,雪白修長的小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雙手撐著下巴,漂亮的狐狸眼亮晶晶地:“再說了,我昨晚不是已經把薄珩哄好了嗎?”
係統嗤笑一聲【你確定?】
“嗯?”元薑狐疑地皺起眉頭,昨晚她可是超級主動配合,薄珩本人都答應了不生氣,係統怎麼還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
係統沒眼看,懶得搭理這個貪玩的小狐狸。
元薑叫了係統幾次,係統都沒出聲。
這下一股不妙的預感湧現心頭,元薑舔了舔粉嫩的唇瓣,掀開被子快步走到門邊開門。
“哢嚓”
門紋絲未動。
元薑瞪大了眼睛。
薄珩居然把她關在房間裡了!?
元薑不信邪,再次嘗試開門,門還是不動,她咬牙,氣洶洶地踹了門一腳,然後自己疼得眼淚掉下來。
可惡!
狗男人在床上的話,果然不能信!
元薑恨恨地咬牙,一瘸一拐地重新回到床上,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