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要錢?”沈竹紜皺眉,但還是拿出銀行卡塞給男人:“這是最後一次,這些都是薄瀟琢給的,如果次數太多,我怕他會懷疑。”
“行。”男人將銀行卡塞進口袋裡,將沈竹紜摟進懷裡,笑了。
他睡著薄瀟琢的女人,花著薄瀟琢的錢,罵著薄瀟琢的兒子是畜生。
他是個普通人,但薄瀟琢,是個垃圾。
半個月後。
薄珩站在門口,聽著主臥裡男人跟女人曖昧的聲音,緊繃著小臉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給薄瀟琢打了電話。
“爸爸,媽媽出軌了,在你們的婚房裡,衣服都脫光了。”
那時的薄瀟琢剛接手薄氏,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薄珩打電話過去時,他正在處理國外的重要文件。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薄瀟琢淋著雨回來,眼底猩紅得踹開門,將床上還在纏綿的兩人扯開。
男人被薄瀟琢打得半身不遂,沈竹紜光著身體哭個不停。
薄珩站在門口,冷眼看著這一場鬨劇。
事後,薄瀟琢就將沈竹紜囚禁起來,他不願意放過沈竹紜,哪怕這個女人已經跟彆的男人睡了,他就是戴著這頂帽子,也不願意放手!
而男人,幾天後就沒了消息。
薄瀟琢帶著五歲的薄珩去醫院。
“親子鑒定,一個小時後,我要看到結果。”薄瀟琢坐在走廊的凳子上,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
薄珩站在他麵前,抿唇不語。
“什麼時候發現的?”薄瀟琢問他。
薄珩:“三歲時。”
薄瀟琢一腳把他踹在地上,憤怒地問:“那個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薄珩沒說話,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
“你最好是我的種!”薄瀟琢咬牙切齒,大有殺了薄珩的架勢。
薄珩坐在地上,低著頭,依舊沒吭聲。
一個小時後,結果出來了。
薄珩是薄瀟琢的孩子。
薄瀟琢鬆了口氣,抱住薄珩,臉上的笑容有些瘮人:“阿珩,你是我的兒子。”
笑聲幽怖冰冷,像是黏濕的毒蛇纏進薄珩的耳廓。
“啊!”
薄珩猛地睜開眼睛,生生驚醒,渾身被冷汗浸濕,心有餘悸地望著天花板,氣喘籲籲。
是個噩夢。
“老公,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