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開始,
薄珩就知道自己跟正常的小孩不一樣,他的父母也跟普通的父母不一樣。
他的父親不愛他,父親隻愛母親,母親不愛父親,也不愛他,她愛的是另一個陌生男人。
在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告訴他:“薄珩,如果你未來愛上了一個女人,要麼就得到她,要麼就毀掉她,不然她就會背叛你,跟彆的男人在一起。”
第一次遇見元薑的時候,薄珩隻覺得整顆心臟都興奮到快要跳出來,渾身的血液都在瘋狂地叫囂著:要她,要得到她。
薄珩不是正人君子,所以立即拋出一個又一個誘餌哄騙她,看到她認真考慮的模樣,他強行壓製著體內瘋狂粗暴的衝動,給她時間。
當時,他就在想。
元薑最好答應,這樣也不算強迫。
但若是她不答應,那他也隻能使些下作手段得到她。
薄珩喜歡元薑,第一次見麵就喜歡,喜歡到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血肉裡。
幸好,她沒有拒絕,反而緊張地眨巴著漂亮的眼睛問他:“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隻要元薑愛他,成為他的妻子,無論元薑想要什麼,薄珩都會給她!
慶幸的是,元薑沒有拒絕他,她答應了。
薄珩單身很久了,一絲世俗的欲望都沒有,心裡也從未對誰產生過衝動,但那晚不知道是不是被下藥的原因,他總覺得怎麼做都不夠。
想得到更多一點。
跟她再久一點、再深一點。
尤其是看著她紅著眼睛罵他的時候,薄珩就會更興奮,他心底有些迷蒙地想:老婆罵人也好可愛呀......
翌日,他就把人帶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他有老婆啦,他老婆是元薑。
當晚他就興奮地睡不著覺,拿著結婚證稀罕地摸了又摸,放在枕頭下,又拉住老婆胡鬨了一晚。
兩人相處得一直很融洽,薄珩也總能從元薑眼中看出明晃晃的愛意跟喜歡,他開心得要命,但不敢表露出來,於是每次元薑對他撒完嬌後,他就跑到浴室裡用冷水洗臉,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紅到幾乎冒煙。
不過,還是有不愉快的事發生。
薄珩自認為不像父親那般極端瘋狂,但親眼看到老婆跟彆的男人共處一室時,他嫉妒得想要殺了那個男人!
還有老婆!嗬嗬,他氣得差點想冷笑。
不是說隻愛他一個人嗎?
不是說隻有他是香香的,其他男人都是臭臭的裹腳布嗎?!
跟彆的男人待在一起乾什麼?
他氣勢洶洶地衝進去把人帶走,還暴打了那裹腳布一頓,當時覺得要把人帶回家關起來,打造一個比彆墅還大的金籠子把她關起來,要是想逃跑,就把腿打斷......
但老婆隻對他撒撒嬌、說了幾句甜言蜜語,他就......覺得老婆也沒做錯。
老婆怎麼可能會犯錯呢?
都怪那個裹腳布勾引老婆!
還說自己是老婆的救命恩人?
嗬嗬,薄珩麵無表情地冷笑,第二天就讓李特助去調查了當年的真相,結果呢,當年的事情都是那個叫許樵風的臭裹腳布自導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