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不...不要......”元薑猛地顫了下,男人的唇瓣如岩漿般炙熱在她敏感的脖頸處流連,她不受控製地顫栗,仰長脖子,明明嘴巴上在說著抗拒的話,可身體卻不自覺地貼向他。
“這就是公主說的不行?”謝觀瀾似笑非笑道,漆黑陰鷙的長眸若有所思地望著那小臉嬌紅的少女,一襲黑色瀑布般的長發早就淩亂地鋪在她身下,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態纏在少女藕白的手臂上、頸側上、以及他的手腕上。
他清晰地看見少女因為這句話羞怒得瞪大眼睛,漂亮的狐狸眼裡蓄滿淚珠,嬌唇輕顫著,又要罵他。
“無恥!”她凶巴巴地張口咬住他的腕骨。
謝觀瀾饒有趣味的挑眉,就這般壓著她大半身子,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她惱怒咬人的模樣。
嘖,咬人都不疼。
當公主的連牙齒都比尋常人的嬌弱?
元薑憤憤地咬住謝觀瀾的手腕,尖銳的牙齒刺穿皮肉,一股濃鬱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她小臉驟然一白,露出嫌惡的表情,剛鬆口要離開,一隻大掌就摁住了她的後腦勺。
“唔!”她被迫再次咬住了那汩汩流血的手腕。
元薑嘗到了鐵鏽味的血液,是被她咬破溢出來的血,屬於謝觀瀾身上的血。
“舔乾淨。”謝觀瀾大掌強硬地摁著元薑的後腦勺,陰鷙深邃的冷眸直勾勾、陰惻惻地盯著那嬌唇貼合他手腕的地方,哪怕是流血也不疼,反而......很爽。
被她親的很爽。
“伸出舌、頭,把血舔乾淨。”他另隻手勾住了她纖薄脊背後的藕粉色肚兜係帶上,語氣充滿著威脅:“不然......”
“孤就解開公主的肚兜。”
元薑敢怒不敢言,口腔裡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粘稠濕熱的液體在她唇瓣上,她嗚咽著又要哭,緊跟著,一隻溫熱的大掌摸上了她的脊背!
“公主要是再不舔,孤可要解開肚兜了?”他漫不經心地輕嘖,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勾著那藕粉色的係帶。
少女渾身肌膚嬌嫩賽雪,嫩得能掐出水,像是剛剝殼的新鮮荔枝、雞蛋,這藕粉色的係帶繞在脊背,襯得那肌膚粉嫩,猶如上好的瓷器。
忍不住握在掌心把玩呢。
元薑警鈴大作,緊繃著小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咕嚕咕嚕將口腔裡的血液咽了下去。
謝觀瀾喉間溢出一聲尾音帶顫的悶哼,看見少女緊閉著眼睛、模樣凶惱地吞咽著血液,他不禁勾起唇,眼尾氤氳出緋紅。
“公主,還沒舔乾淨呢。”他的語氣拖腔帶調,像是在故意逗弄元薑。
元薑難受得睜開眼睛,怯生生地望向謝觀瀾,漂亮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在說:不要,放過我吧。
“不行呢,公主。”
他一口一個公主,滿滿的嘲諷意味跟惡意,手勁更大,將她的頭按得更貼近,腕骨上流出的血液黏膩在她嬌唇上。
“孤的耐心可沒那麼好,舔乾淨。”
元薑忍氣吞聲地咬了咬牙,伸出舌尖將那破開皮肉溢出的血液一點一點地,舔舐入唇。
血液的味道很難聞,味道更是粘稠惡心,她胃裡翻滾,有好幾次都差點吐出來。
謝觀瀾緊緊盯著她,看見那猩紅嬌軟的舌尖,喉結重重地滾動了下,沒再繼續摁著她的腦袋強迫她。
香軟的觸感宛若電流從腕骨傳遍全身的神經,隨著她的吸吮舔舐,那股酥麻的癢意直躥大腦,就連尾椎骨都被點了似得。
蔥白的玉指握著他的手腕,帶著溫熱綿軟,他整個人都忍不住愉悅顫栗。
謝觀瀾心底有些迷蒙地想,還真是公主,單是什麼都不做,就將他心底那些瘋狂不堪的獸欲勾了出來,他的身子興奮得在顫栗。
“可以了嗎?”元薑慢吞吞地鬆開唇齒,像是被嚇到般,謹慎害怕地仰著頭,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猩紅的血液殘留在她瓷白的下頜、唇瓣上,刺目的紅在她身上出奇的豔。
謝觀瀾額頭青筋暴起,眼前的少女趴在跟前,精致漂亮的肩頸線條如此完美,那纖薄脊背的蝴蝶骨、下凹的腰線、隨時能夠解開的肚兜係帶.....
他那張俊美陰柔的臉幾乎被鋪天蓋地的欲望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