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絲笑容再也無法維持下去,樓忌表情完全冷下來了,唇角扯出一抹冰冷變態的弧度:“薑薑,我不想再跟你討論這個話題,但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不然.......”
“不然就殺了我嗎?”元薑真是厭惡極了這股被威脅的作態,她毫不留情地撕開了最後一層遮羞布:“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妖了嗎?”
“我是妖又怎麼樣?除了這個,我還騙了你什麼?我接近你、欺騙你、甚至跟你待在這個鬼地方,為了什麼?”元薑盯著樓忌冷笑:“我為了跟你待在一起,從始至終,我對你的感情真真切切,不摻一絲假意。”
“你敢說你沒騙過我嗎?樓忌。”
樓忌鋒利的眉頭蹙起,有些錯愕地望著元薑,一時之間,竟然有些語塞。
“你明知道我是妖,卻裝作不知道,看著我偽裝自己的身份很好玩、很好笑嗎?”
“你帶我去看蛇妖慘死的畫麵,你想要以此警告我,你真當我不知道是個傻子嗎?”
“還有......”元薑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這裡真是個普通的村莊嗎?”
她輕笑一聲,眼裡滿是冰冷的譏諷:“不是,這是你們捉妖世家樓家的府邸。”
“樓少主還真是費儘心思,能夠聯合幾百名弟子跟我演這一出誤闖世外桃源的戲!”
“演技真好呀,樓少主。”
元薑眼裡越來越冷的神色深深刺痛了樓忌,他眸色沉了沉,目光陰惻惻地盯著她,冷漠的嗓音如同淬了冰:“謬讚,在騙人的功夫上,還是薑薑更勝一籌。”
明明他那麼厭惡妖,卻偏偏被她迷得七葷八素,下不去手。
果真是狐狸精,慣會勾引人。
元薑偏頭,不願意再看他,固執地抿著唇瓣。
樓忌也不惱,強硬地將她的臉掰了回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幽幽地說道:“既然薑薑不願意跟我說話,那就做吧。”
“畜生!”元薑嚇得一激靈,腿間的酸痛感清晰無比,她渾身酸軟得似是一灘肉泥,根本受不住......
“對呢,我就是畜生。”樓忌肆無忌憚地將她摁著與自己貼近,垂頭咬住元薑的耳尖,啞聲笑道:“畜生在乾什麼呢?”
“薑薑......”
元薑無法防範,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鉗製住,隻能被迫承受。
樓忌吻得又凶又狠,粗重滾燙的鼻息噴灑在元薑的臉上、脖頸、肩膀上,帶著怒意跟懲罰,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幾乎要將她碾碎。
元薑隻覺得自己完全無法呼吸,整個人猶如水中飄蕩的浮萍,任由樓忌欺負拍打,她的唇瓣就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般,又麻又痛。
“嗚.......”她拚命地想要掙紮、試圖推開樓忌,可完全不是樓忌的對手。
樓忌緊緊抱著她,就像是要將她摁進自己骨血般用力,單手牢牢鉗製住元薑的小手。
“吱嘎”。
“不、不要,我不行的。”元薑睜大眼睛,又怕又慌,心臟噗通噗通跳動,她臉上發燙,渾身都在發燙。
“薑薑,郎君喂飽你,讓你再也離不開郎君,好不好呀?”樓忌雙目猩紅,病態般癡迷的目光膠在元薑的身上,寸寸劃過,似乎要將她徹徹底底地放在眼睛裡、腦海裡。
元薑搖著頭哭著拒絕。
看著她哭,樓忌也心疼的要命,索性將她翻了個身,語氣不容置喙:
“薑薑。”
“pa、、、、、、、/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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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
元薑縮在床角,身上隻穿著單薄得要命的煙羅紗裙,如海藻般濃密纖長的發絲淩亂地披散在身上,遮擋住了她脖頸上猙獰的痕跡。
這段時間裡,她一直被樓忌關在這個房間裡,除開清醒的時間,幾乎每日都在被樓忌......
她已經放棄了跟樓忌和平相處的念頭。
元薑目光幽幽地望著銅鏡裡的自己,嫣紅的唇瓣緩緩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隻見那巴掌大的小臉肌膚白皙透粉,似最嬌嫩的玫瑰花瓣,彎眉如黛。
這還多虧了樓忌天天將她“喂飽”,才有了這白裡透紅的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