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帝國酒店。
林默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燈火璀璨的東京夜景。
手中的大哥大突然震動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國際號碼。
“林默,好久不見。”電話那頭傳來聶建軍陰冷的聲音,背景音中隱約能聽到雪茄燃燒的“嘶嘶”聲。
林默眼神一凝,語氣卻依舊平靜:“聶老板深夜來電,有何指教?”
聶建軍冷笑一聲:“聽說你在東京玩得很開心?可惜,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他頓了頓,聲音陡然壓低,“磯田一郎已經答應與我合作,你的帝豪公司……很快會變成一堆廢鐵。”
林默的手指在窗框上輕輕敲擊,腦中迅速分析著聶建軍的意圖。
磯田一郎是日本住友銀行的核心人物,若他出手配合聶建軍,確實會對帝豪在hu國內的布局造成威脅。
“聶老板,”林默輕笑一聲,“你確定要玩這麼大?”
“玩?”聶建軍的聲音陡然提高,“林默,你以為原油市場的較量隻是遊戲?賴軍傑在華爾街的資金已經到位,而你在大夏的根基……很快就會土崩瓦解。”
電話突然被掛斷,隻剩下忙音在耳邊回蕩。
林默放下大哥大,轉身對站在一旁的陳猛說道:“立刻聯係國內,查清楚聶建軍最近的動作。”
蓉城,聶家彆墅。
書房內煙霧繚繞,聶建軍放下電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對坐在沙發上的成衛國和孫小果說道:“磯田一郎已經答應出手,林默的帝豪公司很快就會陷入絕境。”
成衛國興奮地搓著手:“建軍,這次我們一定能徹底打垮林默。”
孫小果卻有些擔憂:“建軍哥,林默背後有沈紅軍和趙援朝,我們這麼做會不會……”
“怕什麼!”聶建軍猛地一拍桌子,“我爺爺聶勝利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他不會插手這件事。沈紅軍和趙援朝再厲害,也動不了我們聶家!”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聶勝利的秘書走了進來,低聲道:“聶老讓您過去一趟。”
聶建軍眉頭一皺,但還是起身跟著秘書離開了書房。
聶家後院,涼亭。
聶勝利正坐在石凳上品茶,見聶建軍走來,他頭也不抬地說道:“坐。”
聶建軍坐下後,聶勝利緩緩開口:“聽說你最近動作很大?”
聶建軍冷笑一聲:“爺爺,林默那小子太囂張了,我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聶勝利放下茶杯,目光如刀:“你動用聶家的關係網去打壓一個商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聶建軍不以為然:“林默不是普通的商人,他背後有沈紅軍和趙援朝,甚至可能還有南巡首長的支持。如果我們不先下手為強,遲早會被他反咬一口!”
聶勝利沉默片刻,最終歎了口氣:“罷了,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去做吧。但記住,彆留下把柄。”
聶建軍露出得意的笑容:“爺爺放心,這次林默絕對翻不了身!”
帝都,政務院辦公室。
趙援朝放下電話,臉色陰沉。他轉身對坐在沙發上的沈紅軍說道:“林默那邊出事了,聶建軍聯合日本住友銀行的磯田一郎,正在對帝豪的產業進行全麵打壓。”
沈紅軍猛地站起身:“聶勝利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縱容孫子胡作非為?”
趙援朝搖頭:“聶勝利的態度很模糊,我剛剛打電話過去,他避而不見。”
沈紅軍一拳砸在桌上:“不行,我得去找南巡首長反映此事!”
趙援朝按住他的肩膀:“彆急,林默剛才在電話裡說,他能自己解決,讓我們暫時彆插手。”
沈紅軍皺眉:“他一個人怎麼應付聶家和住友銀行的聯手打壓?”
趙援朝沉吟道:“林默不是莽撞的人,他既然這麼說,一定有他的打算。我們再等等看。”
東京,帝國酒店會議室。
林默麵前攤開一份文件,上麵詳細列出了帝豪公司在大夏的所有產業:無線電十四廠、元件五廠、地產公司、超級賣場……每一項旁邊都標注了可能麵臨的打擊方式。
張鐵柱憤憤不平地說道:“老板,聶建軍這是要斷我們的根啊!”
林默合上文件,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個大的。”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魯廠長嗎?立刻啟動‘鐵壁計劃’,所有工廠進入緊急狀態。”
接著,他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傑哥,超級賣場那邊加強安保,尤其是供貨渠道,絕不能被人卡脖子。”
最後,他打給了何時晚:“時晚,原油市場的資金不用撤回,繼續加倉做空。另外,聯係我們在瑞士的賬戶,準備一筆應急資金。”
掛斷電話後,林默對陳猛說道:“訂明天的機票,我們回大夏。”
東京,瓦裡德的豪華遊輪。
海風輕拂,遊輪甲板上,林默和瓦裡德並肩而立,眺望著遠處的東京灣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