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議!”
“郡主還是聽王爺的吧,不然就是罰抄女則三十遍了。”秋野小聲提醒。
洛煙一聽,立馬變的蔫不拉幾的,不過在想到薑雲羨也受罰了,周扶聿和譚銘橙也陪著他們去祠堂的時候,心裡就不那麼難受了。
來到祠堂,和薑雲羨不期而遇。
二人對視一眼,各自翻了個白眼,推推搡搡的走進祠堂。
沒多久周扶聿和譚銘橙也來到祠堂。
兩人的臉色非常臭。
洛煙和薑雲羨鬨事,為什麼他們也要受罰?
他們很不服氣。
但又不敢去找洛寬景質問。
洛煙和薑雲羨互相看不對眼,一個跪在最左邊,一個跪在最右邊。
譚銘橙歎了口氣,跪在了洛煙旁邊。
“煙煙,你可也快點抄啊,我還約了同窗好友去踏青,你彆耽誤我時間。”
洛煙握著毛筆的手頓了頓,側過頭,目光幽幽的看著譚銘橙,“二哥,我的手忽然好疼,不如………”
話還沒有說完,譚銘橙猛地站起來,把周扶聿推到她這邊。
“大哥,你看著煙煙,我看著阿羨。”
周扶聿:“…………”
洛煙哼了一聲,繼續抄寫女則。
她從來沒有用過毛筆寫字,寫出來的字那叫一個一言難儘。
好在原主也沒有練過字,跟她寫出來的字一模一樣,醜的驚人。
周扶聿隻瞥了一眼,眉心就猛地跳了跳。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醜的字,那黑黢黢的一坨是字?
醜到他的眼睛了。
尚書房裡發生的事,很快就傳了出去,當時大殿裡有很多人,想瞞也瞞不住。
正在養傷的洛昭從貼身小廝六喜口中得知了今天在皇宮發生的事,聽到洛煙和洛桐互毆的時候,大笑了起來。
真不愧是我妹妹,厲害啊!
他不擔心洛煙會吃虧,好歹是重生回來的人怎麼能夠輸給一個臭丫頭。
不過,他又在聽到洛煙回到王府和薑雲羨又打了一架,被洛寬景罰到祠堂裡跪著抄寫女則的時候,瞪大了雙眼,不顧自己屁股上麵的傷,站了起來就要出去。
六喜急的不行,“世子,您要去哪兒,您的傷還沒有好啊。”
“這點傷算什麼,你沒看到洛煙都被欺負死了嗎,我要是不去給那丫頭撐腰,還有誰給她撐腰。”
“呸,不過區區一個養子,竟敢欺負堂堂郡主,他心都都不知道偏到哪裡去了,平常對我們不管不顧也就罷了,還任由一個養子欺負自己親生女兒。”
洛昭越說越氣,不顧屁股上麵鑽心的疼,怒氣衝衝來到雲深院,就要去找洛寬景質問。
秋野見狀不好,連忙把他攔了下來。
“世子,您不是在養傷嗎,怎麼過來了?”
“讓開,我要找父王!”洛昭瞪著秋野。
“王爺現在公務忙。”秋野說,世子啊,您屁股上麵的傷都還沒有好,可彆再惹王爺生氣了。
洛昭見秋野死活不讓他進去找洛寬景,他哼了一聲,朝院子裡大喊一聲。
“我就沒見過有你這麼偏心眼的父親,縱容養子欺負自己親生女兒,你還罰她去跪祠堂,她才十歲,你怎麼忍的下心的。”
“怎麼,你現在心虛的不敢見我嗎?”
秋野一個頭兩個大,從前也沒見世子這麼膽大,怎麼一夜之間世子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總愛跟王爺叫囂。
書房的門被打開,洛寬景自己推著自己輪椅出來。
他麵色淡淡的看著滿臉怒氣的洛昭,冷聲道,“既然你這麼心疼洛煙,那你也去祠堂陪著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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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大門忽然被打開,裡麵的人聞聲望了過去,洛煙也下意識的回頭,當他看到陰沉著一張小臉的洛昭時,瞪大了雙眸。
“哥,你咋來了?”
洛昭看著洛煙,慢慢悠悠的走進來,憋了半天,憋出四個字,“我來陪你。”
“你屁股的傷還沒有好,你來陪我乾嘛,有大哥,二哥和薑雲羨那個傻逼在,我也不怕。”
薑?傻逼?雲羨:“?????”
他把手中毛筆猛地朝地上一摔,指著洛煙鼻子,“洛煙,你罵誰是傻逼?”
“誰破防了誰就是傻逼。”洛煙微挑著下巴。
“嘿,我這暴脾氣。”薑雲羨擼了擼袖子,氣勢洶洶的就要去揍洛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