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白家村的時候,已是晚上8點。
林毅十分好奇。
魚不會無緣無故死掉。
玲玲巧巧家養魚多年,不可能會失誤造成這樣的額損失。
難道是有人下毒?
可究竟是什麼人,會把人家整整一塘魚全都毒死?
他和白茹雪跟著玲玲巧巧來到魚塘。
舉目望去,這裡好歹也有上萬平方米。
從小溪引來的河水,聚在人工池塘裡,足以裝得下幾萬斤魚。
而那些死魚,也已經被全部撈出來,放在了岸邊。
這是為了不破壞水質。
玲玲巧巧看著滿地死去的魚,立刻嗚咽哭倒在地。
而林毅望著滿地的死魚,立刻看出了端倪。
玲玲巧巧,這些魚,是被人投毒了。
“什麼?”
玲玲巧巧臉上,立刻露出震驚的表情。
“這是真的嗎?林毅哥哥,你說話可是要負責的呀!”
“警察都查不出原因,你說被下毒,難道你有證據?”
林毅冷笑一聲。
他身負毒醫傳承,有什麼毒藥會不認的?
而且毒死這些魚的毒,也並非是什麼奇毒,就是農藥而已。
警察說查不出來,這裡麵一定有貓膩。
“玲玲巧巧,最近你們家,可得罪了什麼人?”
玲玲巧巧有點疑惑。
“我爸媽一貫老實,還能得罪什麼人?”
“難道是村裡人,看到我們家,今年要掙幾萬塊,就懷恨在心不成?”
“這倒也有可能。”
畢竟村裡好多人,恨人有笑人無。
知道玲玲巧巧家一塘魚,可以掙好幾萬,生起嫉妒之心,非常合理。
林毅甚至想起,過去曾經看到的一個新聞。
那也是在農村,人家養的是甲魚,利潤比玲玲巧巧家的鯽魚還要高。
但村裡人知道,這一塘甲魚,能夠賺20萬後,第2天,滿塘的甲魚,就被毒死了。
恨人有,笑人無,人性的卑劣,從來都不是笑話。
“仔細想想,你家一定是得罪了什麼人?”
玲玲巧巧對視一眼,忽然想到了什麼。
“林毅哥哥,如果非說我家得罪人的話,那一定是白大拿。”
又他媽是白大拿?
林毅冷笑一聲,如果真是得罪了白大拿,那整塘的魚死掉,就不奇怪了。
之後從玲玲巧巧的描述中,林毅知道。
原來白大拿的女兒白小蝶,跟玲玲巧巧是同班同學。
但今年玲玲巧巧,雙雙以高分考入京都大學醫學係。
嗬嗬,論起來,還是林毅的學妹。
但白小蝶卻隻考了一個二本。
平時玲玲巧巧的爸爸媽老實憨厚,很少在彆人麵前,表露自己的心跡。
但今年不同。
兩個女兒同時考入京都大學醫學係,這可是讓他們家祖墳冒青煙的事。
所以,玲玲巧巧的爸媽,在外麵,一改說話低調的作風。
經常鼻孔朝天,仰著頭跟人說話。
更是在白大拿給他女兒白小蝶辦升學宴的時候,借著酒勁,對白大拿一頓嘲諷。
“白大拿,你有什麼可牛的?你女兒,不過上個二本,也好意思辦什麼升學宴?”
“不就是想借機,讓村裡人給你送錢嗎?真是一點逼臉也不要。”
“嗬嗬,看看咱閨女,倆人全都考進了京都大學醫學係。”
“我可告訴你,以後,咱們白家村的首富,不一定是誰的!”
“等我倆閨女畢業,找了好人家,到時候,你白大拿,就隻有撅著腚眼兒給我鞠躬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