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打急眼拚了命,自己會不會死比珈晴子不清楚,但真把對方逼急了,那一定會有很多人死。
崇明住持也深切的知道這點,所以在無奈笑笑後,也跟著比珈晴子驅車離開了白石山。
返回市區的路上,崇明住持看著車子後排坐在另一側麵無表情望向窗外的比珈晴子。
“那麼琴子小姐,你認為白石山這裡的事情和市區的那些事情,內在的聯係是什麼?”
對此,比珈晴子顯得很是冷淡。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幾年經濟的騰飛,島國人一個個心浮氣躁,都喜歡找刺激,天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引來了這樣的存在。”
“既然他們自己找死,那就由得他們去,更彆說青石組在大阪地區的臭名昭著。”
崇明住持聞言微微皺眉。
“可是,有幾個學生和他們的父母,和青石組平日裡並沒有任何聯係。”
對此,比珈晴子冷笑一聲。
“破案是警察的事情,不是驅魔師的工作,我管他們有沒有聯係,有邪異現世,我們驅魔師才會出現,沒有邪異,我們驅魔師以什麼身份角度去介入治安問題?”
“那與我等何乾?”
說完這句,比珈晴子也沒了繼續聊下去的欲望,選擇閉上眼睛靠在了背後的椅背上。
崇明住持見狀,無聲歎了口氣後,撚著手中心的佛珠,也跟著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畢竟前兩天的驅魔儀式,不僅僅隻是其他驅魔師受了傷,崇明住持自己也不好受。
來到市區,比珈晴子告彆了神情複雜的崇明住持,站在街邊看著遠去的黑色轎車,比珈晴子從兜裡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給自己點上。
“呼~”
類似於崇明住持這樣,看不得邪祟騷擾人間,給人間帶來死亡與苦難的驅魔師雖然不多,但也不少。
也正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島國的驅魔師團體才沒有成為大洋斜對麵人人害怕且談之色變的團體。
可也正因為這樣,島國的驅魔師一直都萎靡不振,不是因為大家能力不行,往往很多時候就因為自己身為驅魔師的責任感將自己帶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比珈晴子記得很清楚,在三年曾經發生了一起震驚了整個島國驅魔師圈子的案件。
一位年輕有為的驅魔師在執行一起任務時,層層剝離下,在退治了那個女性惡靈後,發現那個女人會變成惡靈完全是她丈夫一手導致的。
家暴,虐待,用煙頭燙身體,不顧妻子懷孕強製行房,導致女人多次流產。
在最後,居然嫌棄溫順的女人阻礙了自己帶外麵的女人回家過夜。
某次在炮友哄騙下嗑藥後,居然夥同那個女人將自己的妻子殺害,並在清醒後漠然的選擇將其分屍。
事情的最後,男人得到了應有的代價,但驅魔師也在雨夜中,被那個男人的母親攜帶著毫無道理的怨恨,刺死在了雨夜中。
這樣的案例並不是一兩起,從那之後,島國的驅魔師們開始與普通人的治安開始割離,不再插手世俗的倫理事件。
安心驅魔,全力治安,這對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