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因為有考試的原因。
陸陽他們隻得先把精力放在了考試上。
不過聽秦飛說,今天早上中海家教網家長的注冊數量已經超過了一千。
不得不說,中海家教網的發展確實極為的迅速。
整整一千個有找家教意願的中海家長是一種怎樣的資源可能宿舍裡的其他人目前還不了解。
但是陸陽卻很清楚。
估計就算是中海最大的家教中介機構手中掌握的家長數量也遠遠不到一千個。
不客氣的說,中海家教網已經成為了中海市最大的家教機構。
如果不是陸陽沒有打算用家教網來賺多少錢的話,陸陽甚至可以將服務費提高到百分之三十。
即使這樣,陸陽相信也會有非常多的學生願意在中海家教網上尋找家教工作。
因為即使是百分之三十的服務費,也比其他中介要好的多。
而且,陸陽的中海家教網家教定價是四十元一小時。
兩小時起訂。
比起大多數家教機構提供的價格要高一些。
當然,陸陽是不可能提高中海家教網的服務費的。
無論是出於自己的想法還是對學生會林悅那邊的交代和宿舍幾個兄弟的交代,都不允許陸陽提高服務費。
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和步入社會的大學生其實區彆很大。
差彆最大的地方就是正在上大學的學生有著濃厚的同理心。
不過這些同情心會伴隨著畢業工作之後,很快就消散。
畢竟在社會上,他們會經曆很多東西。
上午,考完試之後陸陽便看到手機中無數個來自於洪山的電話和短信。
陸陽知道,今天是滬銅期貨指數大漲的一天。
在洪山發給他的短信中也確認了這一點。
現在漲幅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二點五。
這也算得上是久違的大陽線。
不過今天之後,滬銅期貨便會陷入一段時間的回調。
因此陸陽決定,等中午吃完飯之後便去一趟大戶室。
將自己持有的滬銅期貨多單平倉,換成滬銅期貨的空單。
兩頭吃。
這在期貨操作中是極為危險的一種操作方式。
不過陸陽有著上一世的記憶,無論多危險的操作對他來說都是手到擒來。
“也不知道那個禿頂男的清倉了沒有。”
陸陽在吃飯的時候想起了上一次在大戶室內和他吵吵的那個禿頂老李。
居然敢和他做對手單,真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不過如果那個禿頂老李還沒有平倉的話,這一次他還真有可能安全的出來。
畢竟,今天之後滬銅期貨就會迎來一段不短的回調。
剛剛吃了午飯,陸陽便離校去往東新區的期貨公司了。
除了去操作自己的倉位外。
陸陽還得去找期貨公司的楊經理道個謝。
畢竟昨天去辦理公司營業執照的時候還得到了楊經理的幫助。
至於陳一博則是在吃完午飯之後便聯係上幾個今天要和他一起去初高中做地推的同學。
在和陸陽商量之後,陳一博打算這一周的每一個下午都去學校門口做推廣。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也是中海家教網最後一次在中海大學周邊做推廣了。
畢竟中海大學附近的地方也快讓他們走遍了。
至於說更遠的地方,做家教的同學來回就不太方便了。
陸陽也不是太建議。
畢竟距離越遠,越容易出事情。
······
中午,東新區大戶室內,氣氛像拉滿的弓弦,緊繃得能聽見心跳。
巨大的電子屏幕上,各色K線如同躁動的血管,其中一條代表滬銅主力合約指數的曲線,紅的仿佛要溢出血來一樣。
等陸陽推門進來的時候,差點被濃重的煙味嗆個跟頭。
大戶室裡人不多,但每個人的表情都像凝固的雕塑,目光死死鎖在屏幕上。
壓抑的沉默中,隻有鍵盤急促的敲擊聲和偶爾幾聲粗重的喘息。
在陸陽剛剛踏入大戶室後,洪山便第一時間迎了上來。
“這是怎麼了?”
陸陽看著洪山低聲問道。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大戶室。
但是這絕對是大戶室氣氛最凝重的一次。
好多人就像是石像一樣,一動不動。
“你還記得上次和你發生衝突那個老李吧?”
洪山開口說道。
聲音也很低。
“嗯,記著呢。”
“和他有關係嗎?”
陸陽有些疑惑的看向洪山。
畢竟在陸陽眼裡,大戶室裡好多人的狀態都不對。
可隻是僅僅一個老李。
“有關係!”
洪山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開口說道。
“他不是和你做對手盤嗎?”
“你做了滬銅的多單,他做了滬銅的空單。”
“上周後麵那幾天,滬銅指數一直在漲。”
“老李在大戶室內還算是有些聲望,好多人出於抄他底的心理便入場坐了滬銅的空單。”
“不過這一下可算是栽到裡邊了。”
“自從他們進去以後,上周便虧了兩個點。”
“再加上今天,滬銅期貨指數已經上漲超過三個點了。”
“短短五六天,這些抄老李底的人便都虧了接近百分之三四十的本金。”
“能不難受嗎!”
洪山低聲給陸陽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陸陽聽到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他原本以為老李已經天下無敵了,沒想到這個大戶室裡居然有這麼多的臥龍鳳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