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王敢二人都內功深厚,
鐵傳甲一身童子功,單論內力之純,整個江湖都排的上號。
而王敢傳承了王憐花的一身本事,內功修為同樣頂尖。
在風雪山神廟裡,都不用生火。
二人隻是打坐運功,便將整個屋子都烤的暖烘烘的。
第二日醒來,
王敢睜開眸子,神光內蘊,輕輕一抖,身上的雪塊便好似棉絮一般,儘數散落下來,一塵不染。
明明是打坐了一宿,卻絲毫沒有酸軟發麻之感,反倒是神清氣爽,氣完神足。
看向鐵傳甲的方向,卻見他頭頂氤氳生煙,周身好似烘爐似的,將雪粒烤的一粒不剩,化作灘灘水流,盤旋在地麵。
“好一個純陽童子功,鐵兄內力之強,恐怕已經練成了寒暑不侵的內家真火!”
王敢哈哈一笑,由衷讚歎道。
古龍江湖不強調內力修為,但並不代表不存在,或者不如金庸體係。
相反許多頂級的高手,同樣是以內力取勝,能用內力達到種種不可思議的境界。
例如水母陰姬、燕南天、沈浪,都是內力臻至不可思議境界的絕巔人物,稱霸一時。
鐵傳甲在原著中筆墨不多,卻也是隱藏的內功高手。
“敢少爺太誇張了,我這隻是年歲到了的笨功夫。”
“相比敢少爺神力內藏的本事,還是差了許多。”
鐵傳甲搖了搖頭,
他可不是江湖裡的粗淺外行,相比他烘爐似的渾厚內力,看似厲害,
但王敢一夜過去,寒暑不侵的同時,還不泄露分毫氣機,連衣服上一片雪花都沒融化,才是神光內蘊的真本事。
鐵傳甲經曆江湖這麼多年,也隻在自家少爺身上見到過這樣的內力修為。
“嗬...我這算什麼,我還見過與無數高手大戰七日七夜,隻運氣休息了一個時辰,便完好如初的怪胎。”
“還有能在水中閉氣七日七夜,掌力引起湖心驚浪的神人,”
“更有青春永駐,內力無止無歇、無窮無儘的神女!”
“相較之下...”
王敢輕笑,
他一身本事主要繼承憐花寶鑒,王憐花武功雖高,卻被一個‘雜’字拖累,內力達不到絕巔,才被沈浪始終壓上一頭。
“這...”
“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多的神仙角色,倒是我井底之蛙了。”
鐵傳甲聽著不可思議,好似神話一般,世上能有這樣的人物?
見王敢神色不似作假,鐵傳甲也不由得感歎。
二人離開破廟,結伴而行。
鐵傳甲擔憂自家少爺,想打聽李尋歡的情況,
二人到了保定府外的一處茶攤,坐下歇息,
茶攤雖小,人倒是不少,三五成群的坐落在四周。
茶攤中央,有個說書老頭,有個辮子姑娘,
老頭滿頭白發,手中一把不知盤了多久的煙杆,顯得有些邋遢。
辮子姑娘打扮樸素,但難掩秀色,特彆是一對大眼睛,十分勾人。
“梅花盜來梅花香,興雲莊內道無常。”
“小李飛刀情難自....”
辮子姑娘一對快板打的是十分熟練,配合口中的打油詩,一下子就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來了。
“然後呢?!”
“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