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小子,竟給組織添麻煩。
周慕白有氣無力道:“政委啊,要不我們還是坐火車吧,我受點罪也沒什麼的,反正路上有我看著,兩個孩子也不會被人販子盯上的。”
沈政委都要氣笑了,聽聽這是人話嗎?在這裡跟他叫委屈呢。
他一個團長因傷配個車,又沒有違背原則,他又沒說不同意,在路上的時候大不了開慢一些,總比在火車上擠來擠去的方便。
不過,慕白說兩個孩子,他眼神疑惑地問道:“你要帶著淺淺一起去京市?”
周母語氣肯定地回應沈政委:
“對,如果我們回去是要帶著淺丫頭的,蘇營長那邊也沒空照顧淺丫頭,他自己身體又不好,現在還有個受傷的侄子要照顧,孩子送回去可能就沒人管了。”
周母話說的委婉,但蘇俊峰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整個家屬院裡誰不知道。
沈政委沉默了一會,提議道:“那會不會太麻煩了,要不讓淺淺先跟著我們一段時間。”
沈政委有些拿不準周首長那邊對孩子的態度,如果慕白帶淺淺那孩子回京市,再惹了周首長不高興怎麼辦。
把小丫頭放在政委家?那怎麼行,周慕白第一個不同意,他看向沈政委眼神幽幽道:
“等我身體好些了,我還得帶著淺淺去京市逛逛呢,她還從來沒去過京市,我想讓孩子多見見外麵的世界。”
沈政委斜了眼周慕白,他還有什麼好說的,他再攔著,就好像成了他阻止淺淺那孩子見世麵的壞人了。
不過,蘇家的人呢,沈政委問道:“要不要告訴蘇營長一聲?”
周慕白漫不經心地回應:“告訴自然是要告訴的,等我們離開家屬院後,麻煩政委告訴蘇營長一聲。”
“我去說?”沈政委指著自己瞪著眼問道。
周慕白扔給沈政委一個你不去說,誰去說的眼神。
最終沈政委敗下陣來,好吧,他說就他說,反正這種得罪人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乾了。
周母站在一旁一直琢磨著謝家大少爺即將結婚的事,還有之前忠管家與茯苓的態度,她看向沈政委問了句:“謝家大少爺的婚期是什麼時候?”
“下個月月底。”
周母與周慕白相視一眼,下個月月底,那還有好些日子呢。
周母又想到電話裡老頭子讓兒子回去檢查身體的話,她提議道:“慕白,要不我們這兩天先回去?也不知道你爸爸一個人在京市那邊怎麼樣了。”
周慕白同意地點了點頭。
沈政委沒有意見,周慕白反正都是在家裡躺著養病,在這裡養病與回京市自己家裡養病都一樣。
說不定回京市,在吃住上更好一些。
最後周慕白與沈政委商定,三天後出發。
沈政委臨走前,還叮囑周慕白等身體一好,儘快回來,那個特彆行動小組人選的事,餘軍長那邊一直壓著沒上報呢。
嚴師長可是催了好幾次了,全力推薦曹團長,隻不過餘軍長說這事先不急。
沈政委見慕白把他的話聽了進去,也放心了,特彆行動小組的人員定下來也是下個月月底,京市那邊要人要的也挺著急,等名單一定下來,立即去京市那邊報道。
謝家大少爺的婚禮也是下個月月底,沒想到這些事還都趕到一塊去了。
自從許大壯槍斃了後,那個在慕白身後打黑槍的敵特,也隨著銷聲匿跡了,消失的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儘管他們在軍工廠那邊安插了他們自己人,但至今都沒有任何異常。
雖然他們也很著急,但是再急,也得沉住氣,最好是挖出蘿卜帶出泥的一次性剿滅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