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院的日子漸漸恢複往日的平靜。
出院後的小四,又在家裡休息了兩天後,才去上學。
周賀然雖然沒有去教室上課,但學校每次的考試他都沒有落下。
蘇沫淺則繼續窩在家裡看醫書,渣爹來找她的次數也少了,後來聽鄭舅舅說,渣爹不是在出任務,就是在出任務的路上。
也不知道渣爹是不是被她洗腦的話打擊到了,還是因為大家相信了渣爹克妻的流言。
總之,沒人再給渣爹介紹合適的寡婦。
蘇沫淺穿著暖暖和和的棉襖,看著窗外漫天飛舞的大雪,她想念小叔了。
也不知道小叔現在在做什麼?
安不安全?
有沒有受傷,還有多久才回來?
周母也每日盼望著小兒子儘快歸來,她抬眼看了看外麵白茫茫的一片,低歎一聲,她作為慕白的母親,所求不多,隻希望孩子平平安安的。
周家所有人都在盼望著周慕白歸來。
在這一份濃濃的期盼中,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四年多。
時間來到了一九六七年的初夏。
蘇沫淺虛歲已經十歲了。
幾年過去,
周父與周母除了在年齡上又長了幾歲外,兩人的容貌還跟四年前一樣,匆匆而過的歲月,並沒有在兩人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變化最大的是蘇沫淺與周賀然。
十三歲的周賀然,個頭已經躥到了一米六多。
蘇沫淺隻比賀然哥哥矮半個頭。
每當看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小四,蘇沫淺才覺得多喝靈泉水還是有助於長個頭的。
這四年的時間,她與賀然哥哥,還有小四,他們三人每天的鍛煉都沒有落下。
蘇沫淺除了每天在空間內練習一些武功秘籍外,她還尋了個合適的機會,把適合周賀然與小四練習的功法拿了出來。
讓他們每天多加練習。
有著大英雄夢想的小四非常勤快,練的癡迷。
他為了找個陪他練手的人,說服了三哥天天陪他一起練習,儘管沈小海每天被打的鼻青臉腫,但他依然堅持每天陪練。
沈小海曾揚言,一定要把小四打趴在地,向他求饒。
後來,小四揍他揍的更狠了。
小四自認為已經變成天下無敵的時候,躍躍欲試地去找賀然哥哥比試。
結果,還沒接兩招,
小四被打趴在地,他在地上足足躺了好幾分鐘,才後知後覺地問了句:“我是怎麼躺下的?”
這幾年蘇沫淺除了擔心掛念小叔外,她在家屬院裡生活的倒也自在。
她有周家的疼愛,舅舅的嗬護,還有賀然哥哥細心周到的照顧,被愛包圍的她,生活的無憂無慮。
至於渣爹,每次出任務回來,也會過來看看她。
打個照麵後,他又繼續去出任務了。
這兩年,也有人試著給渣爹介紹對象。
渣爹都沒有去見,尤其是聽說對方還帶著兩個孩子的時候,渣爹拒絕的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