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醉千杯氣得發狂,隻是兩隻胳膊被兩個師弟抓著,沒辦法亂動。
“你什麼你!給我閉嘴,這裡沒你的事!”沈浪嗤笑一聲道。
堂堂玄武境二重天強者,先是在聚寶閣被沈浪用言語衝撞,現在跑到沈家來,還被打得灰頭土臉,醉千杯覺得這些事情他隻要想上一想,都能讓自己瘋掉。
就在這時,那鐵衛統領突然全身一震,有點不可思議的全身顫抖了起來:“大人……這……這令牌……”
隻見他手中托著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那令牌呈蛟龍形狀,通體紫紅色,由眾多稀罕金屬熔煉混合而成,令牌表麵,紋刻著許多神秘花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那些花紋如一簇簇繚繞在蛟龍周圍的雲彩,讓得這蛟龍好似騰雲駕霧一般,顯得無比的奇妙。
淩辰目光一縮:“長老令牌?呈上來!”
那鐵衛統領漲紅著臉將那蛟龍形令牌捧到了淩辰麵前。
醉千杯這一次動靜更大,瘋狂大叫起來:“好啊,不知死活的小子,連邪風穀長老你都敢殺!殺了你還敢奪取令牌!你死定了!你這次死定了!你們沈家一個都活不了!”
“師兄,此人一定要當場格殺!然後抽取其魂魄回去交給穀主!絕對不能放過他啊!”
沈家的人頓時一個個麵如土色。
周圍的人們震驚得體無完膚!
先前說沈浪謀害邪風穀少穀主,已經夠嚇人的了,現在醉千杯竟然還說沈浪殺了邪風穀長老?
淩辰接過那蛟龍形令牌,神念往令牌裡麵一探,目光又是一凝:“這氣息……怎麼跟沈浪如此相似?難道……”
他屈指一點,點在了那蛟龍形令牌之上。
令牌光芒大作,突然漂浮了起來,滴溜溜一轉,隨後化作一麵巨大的蛟龍形盾牌,自動飛到了沈浪身邊,放出了五麵造型大小都一樣的光盾圍住了沈浪。
一麵實體的盾牌,五麵虛化的盾牌,就是這樣,繞著沈浪緩緩旋轉。
仿佛五條蛟龍騰雲駕霧圍繞著沈浪在飛行一般。
在那巨大的盾牌之上,“邪風穀”三個金色大字閃閃發光。
一群鐵衛不約而同朝著沈浪單膝跪地,齊聲道:“參見長老!”
全場寂靜,落針可聞。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連五大世家的曾無命幾人,也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事情的發展實在是太過戲劇性了。
原本與邪風穀醉千杯大打出手的沈浪,剛剛還被醉千杯認為是殺害長老的沈浪,轉眼間怎麼就變成了邪風穀的長老了呢?
玄鐵級勢力的長老?
才十六歲的長老?
這玩笑開得太大了吧……
這麼說來,沈浪不但不可能是殺害邪風穀弟子的凶手,而且還是邪風穀倍受尊敬的長老?
短短的時間內,在場的眾人中許多人都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不大靈光了,發生的這些事情,一件接一件,讓他們完全無法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不可能!他不可能是邪風穀長老!我從來不知道供奉長老當中有他這麼一位!而且那些靈器都是邪風穀弟子的本命靈器,現在其內的神念已經消逝,明顯靈器的主人都已經死去!一定是他殺了我們邪風穀的人,然後奪取了靈器,奪取了令牌!”
醉千杯狀若瘋狂的大叫了起來。
他本來就快瘋了,再一次的受到這種刺激,人已經陷入了癲狂狀態。
抓著醉千杯左手的那中年人輕歎一聲,麵色極其難看的說道:“師兄,就算是失落在了彆人手中,也是根本無法使用的。若是長老身亡,令牌內的一縷神念也將消失無蹤,而這令牌內的禁製會立刻啟動,摧毀其內所有信息,並將細心發回宗內,隨後,這一塊令牌就會化為凡鐵,失去靈光和效用。那令牌自動認主,而且其上釋放出來的氣息,與沈……沈長老的氣息,是完全一致的……”
“……”醉千杯完全呆住了。
他也是邪風穀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事情?
隻不過,這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點,而且之前腦袋一直處於混亂癲狂狀態,壓根就沒有去細想。
而且,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沈浪會是邪風穀長老啊。
他醉千杯在邪風穀也算是有點地位,算是一門執事,但是真要算起來,地位是遠遠比不得長老的。
哪怕是沒有實權的供奉長老也一樣!
更要命的是,這供奉長老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子!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他打得豬頭一樣的小子!
這小子家裡還有五個不比邪風穀差的世家的人當保鏢……
這種年紀,已經強大到這種份上,給他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發展,前途不可限量啊!
把他醉千杯和這樣一個人放一塊,如果說非要滅掉一個的話……
邪風穀絕對會毫不遲疑的將他醉千杯給直接斬殺的!
“太欺負人了……你是長老你早說啊,至於這樣防賊似的藏著掖著麼?”
醉千杯麵色慘然,差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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