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說你到底講不講道理!你又不報家門,也不說來乾嘛的,一句話就讓我們打開大陣,當我們是白癡麼!”
江海天邊上一人聽著這些話終於是忍不住了,有點歇斯底裡的吼叫了起來,嚇得邊上兩人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雪詩音不怒反笑,打量了一下那家夥。
隻見此人穿一襲錦袍,身形瘦高,一臉猥瑣相。
“你是賤人東方劍?”雪詩音似笑非笑說道。
東方劍氣得直跳腳:“誰是賤人!你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東方劍!你想咋地?”
雪詩音嗤笑了一聲說道:“端木家的小丫頭對你癡心一片,你為了玄道宗的權利,讓人家苦等數十年之後把人家拋棄,你東方劍的賤名,就算是在飄渺域都是威名赫赫,你好意思說你不是賤人?”
“你就是一賤男人,賤人中的極品……開門,再不開我就給你直接砸開了!”
聽到“端木”這兩個字,東方劍麵色大變,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低垂下了腦袋,不吭一聲了。
一旁的江海天聽到“飄渺域”這三個字,又看著雪詩音穿一襲綠色紗裙,腦海裡麵猛然冒出了一個人名,頓時大吃了一驚!
“雪家老祖雪詩音?準帝武鏡的絕世強者……怎麼跑到我們玄道宗來了?”
江海天心裡雖然忐忑,卻也是猛鬆了一口氣。
他的臉色愈發變得恭敬了起來,朝著雪詩音恭敬施禮道:“小子有眼無珠,不知道雪前輩到來,還望恕罪!前輩到來,讓我玄道宗蓬蓽生輝!我這便將大陣放開,讓前輩進來!”
邊上另外兩人吃了一驚,不過麵色微變之下都沒有說話。
江海天乃是大師兄,此地一切由他做主,他既然認出了對方,想必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了。
雪詩音也不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下方的玄道宗四位老祖齊齊掐訣施法,不一會就撤去了護宗大陣。
不過雪詩音明顯不是來作客的,她站在空中也一動不動,強大無匹的神念卻是猛然朝著下方席卷而去,覆蓋住了玄道宗九九八十一峰。
“奇怪了,從叮當手中拿來了沈浪的一縷頭發,他的氣息我絕對不可能弄錯,而天鳳城的人說他已經來了玄道宗了,怎麼在這裡根本感應不到他的氣息?”
雪詩音微微一皺眉,將神念朝著玄道宗四周輻射了開去。
就在這時,在她右手方向的天空之上一縷若有若無的刀光顯現了出來。
“不死天刀的氣息?果然是在這裡!”
“嗬嗬,鯊吻那小子竟然舍得把本命皇器送人!”
雪詩音輕笑一聲,身形一動,憑空消失在了當場。
下方的江海天四人麵麵相覷。
“嗎的,修為高的這些老怪物腦袋都不正常麼?要死要活的讓我們打開大陣,一打開她又跑了,難不成是跑這來看看玄道宗風光的?”東方劍氣呼呼說道。
“師兄,你剛剛叫她‘雪前輩’,她又說什麼飄渺域,難道說她是……”邊上一人眉頭緊鎖說道。
江海天輕輕點了點頭道:“就是那一位了……真是古怪了,雪家的人極少在外走動,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從飄渺域跑到了雪域來的?而且還來到了我們玄道宗。”
東方劍大大咧咧說道:“找人啊,她之前都說了,來找人的。估計是發現沒在玄道宗,所以就跑了唄。”
江海天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道:“罷了,前輩高人的心思哪裡弄得懂,我們先重新開啟大陣再說。”
……
另一邊,沈浪仰著頭冷冷看著天空。
天空中那三名獸皇宮的玄武境強者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隻是停留在空中不斷的罵娘。
堂堂獸皇宮出來的一批強者,帶著一群弟子,幾乎都肆無忌憚的摸到玄道宗山腳下來了,都沒想過會有多大危險。
沒想到竟然冒出來這樣一個小子,頃刻間就將這一群人斬殺殆儘,隻留下了三個家夥孤零零在風中飄蕩……
“可惡的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動我獸皇宮的人,本座一定要將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三人中中間那人手持一對判官筆朝著沈浪連刺兩下。
隻可惜因為忌憚沈浪的不死天刀,雙方距離拉的非常之遠,所以這等看起來威勢不小的攻擊根本對沈浪構不成威脅。
沈浪手中長刀隨意一揮,當的一聲,輕而易舉的就將對方那攻擊破掉了。
“這句話你說了不下一百遍了,累不累啊?就沒有一點新花樣麼?唧唧歪歪半天,卻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我,獸皇宮儘出一些你們這種膽小鼠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沈浪一邊搖頭,一邊在地上翻弄著屍體,將地上那些人的須彌戒和儲物袋等東西都給收了起來。
把空中那三人氣得七竅生煙,哇哇怪叫。
這情景實在是怪異到了極點。
此時,四隻骨魔已經將下方獸皇宮的人殺了個精光,也開始在打掃戰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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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三人憤怒欲狂,卻又拿沈浪沒辦法。
但是就此退走吧,顯然又不甘心……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竟然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了。
而下方,沈浪雖然表現得輕鬆隨意,但是心底也有了一點點著急。
現在這種境地,他並不敢讓藏匿的那些人出來,也不知道這武陵溪當中還有多少玄道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