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大道理忽悠得眾人暈暈乎乎,偏偏還覺得他說的似乎有點道理。
比如,唐依依來找他問劍法。
楚傾城對唐依依說道:“聽過很多道理,依然過不好這一生;見過很多好人,依然找不到摯愛;有過很多夢想,依然看不清未來;看過很多風景,依然走不完所有的路。”
沈劍鋒悄悄的拿出筆,記了下來,一邊記一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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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問你劍法上的破綻,不是要聽你這種不著邊際的話語。”唐依依冷冷說道。
楚傾城微微一笑說道:“劍也好,刀也罷,都隻是人之手足的延伸,劍法上的破綻很多時候就是心境上的破綻。一個人的劍法到後麵能達到什麼程度,很多時候不是取決於他的天賦,而在於他的性格,他的心。”
“當你心底的結無法解開的時候,你修為在提升,但是你的劍法卻經常會遲滯不前。這種狀況隨著你修為的提升,眼界的提升,會發現越來越明顯。”
“心隨意動,劍由心發,當你的劍,不再是你手中的劍,而是存於心中的時候,你才能達到物我兩忘,天人合一的境界。”
“小浪用布棍破掉你的靈器,就說明了這一點。而你現在還在糾結於自己的失敗,長此以往,你手中的劍都將會失去靈氣,隻有形,而無神。回去好好想想我說的這些話吧。”
唐依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走了開去。
“我靠,你這些話從哪學來的?聽得我雲裡霧裡,高深莫測,心境都有點震動啊!”沈劍鋒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呃……我胡說的而已。”楚傾城小聲說道:“你沒發現這一段話,對你,或者對誰都是一樣的嗎?這是從算命先生那學來的。”
“……”沈劍鋒目瞪口呆。
這時,人群中的莫歌一言不發,走了出去。
從生死輪回大陣中出來之後,莫歌變得更加寡言少語,而且眼神更加嚇人。
他的身旁基本上除了蘇蓉,沒有什麼人敢靠近。
這種凶獸一般的氣勢,並非功法或者修為所銀發,仿佛與生俱來。
以前的時候他不說話,但是並不會明顯的排斥蘇蓉。
然而這次,蘇蓉走到了他身旁,莫歌卻伸手攔住了她:“不要跟著我。”
蘇蓉眼中的淚水直打圈,咬著嘴唇委屈的看著莫歌的背影。
楚傾城看著莫歌的背影,歎了口氣悠悠說道:“感情之事,著急不來,師妹,你要看開一點啊。”
“看開……怎麼看開?”蘇蓉下意識的問道。
楚傾城紙扇一搖,瀟灑自若的說道:“若他涉世未深,就帶他看儘人間繁華;若他心已滄桑,就帶他去看看大海。若他情竇初開,你就寬衣解帶;若他閱人無數,你就灶邊爐台。隻要他不是石頭,不管處於任何狀況,都有其缺點,擊破它,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聽到“寬衣解帶”幾個字,蘇蓉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傾城,但是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然而此時眾人的目光,卻都投向了楚傾城的身後。
楚傾城轉過身來,頓時一張臉都成了苦瓜……沈沫然他身後不遠處的大樹下,正冷冷的看著他。
顯然沈沫然也將這一番話給聽在耳裡了。
“哎呀,沫然,這不是我說的啊,這是小浪說的!都是小浪教給我的!”楚傾城忙不迭的解釋了起來。
邊上的沈劍鋒見勢立刻落井下石,手指頭指了指楚傾城,一臉沉痛的說道:“老楚,你啊你啊……唉!”
沈沫然也不說話,轉過身來,揚長而去。
“完了完了……”楚傾城趕緊追了上去。
……
另一邊,又變成了木乃伊的田昊盯著羞花門的弟子正流口水。
燕七站在他旁邊都看不下去了:“我問一個問題啊,你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還老盯著人家胸部看?”
“你這是兩個問題!前一個問題,就是因為被她們打成了這樣,我才需要看回來,不然豈不是太吃虧了?”
“後一個問題,胸部是女人的驕傲,男人的愛好,小孩的飲料,情人的圈套,你說重要不重要?”
燕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挺有道理……噯,你流鼻血了!”
“啊?哦!看來我受的不隻是皮外傷,還有內傷!”田昊擦去鼻血,繼續偷窺。
突然,沈浪從燕七身後繞了出來。
他看了眼田昊,發現後者身上又纏滿了繃帶,忍不住一愣:“你傷不早好了麼,怎麼又變成這副模樣了?”
“關你毛事……啊!師弟啊,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田昊前一句凶巴巴的,一扭頭看到是沈浪,頓時放聲哀嚎了起來。
這哀嚎之聲,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冤屈,直有六月飛雪的架勢。
感動得峽穀中的群獸四散而逃,各宗弟子狂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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