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解決了鬱木洞福地的事情之後,再提升修為到玄武境嗎?怎麼這麼匆忙就衝擊到玄武境了?這樣的話,按照鬱木洞福地的規則,你還怎麼保護五宗的弟子?”
封天鼎內,納蘭紫煙終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沈浪長出一口氣道:“此一時彼一時也,我本來就不願意做保姆這種活,並且在這幾個月當中各宗弟子在裝備和修為上都有著很大的提升,不至於非要說讓我一個個去保護了。”
“亂世當中人都要靠自己,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弱,就算保護,能保護得了幾個人?”
“之前降服了邪眼領主之後,我就在想提升修為的事情了……通過邪眼的天賦異能,到時候給各宗弟子配上一隻厲害妖獸,足以讓他們在鬱木洞福地當中自保了……如果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還如法存活下來,那也怨不得誰了。”
“何況現在叮當突然冒出來,修為已經到了王武鏡這種地步,彆說將她從那未知的勢力手中搶回來了,現在能逃過她的毒手,都是萬幸了,再不提升修為,以後就隻能被她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封天鼎內的納蘭紫煙歎了口氣說道:“也隻有這樣了……對了,不是要去隱月墓地嗎,那邊王武鏡強者打架,你去湊什麼熱鬨啊?你以為有老猿在,就什麼都不怕啊?”
沈浪神秘一笑說道:“非常時期,需要非常助力,很巧,那邊打架的兩位,就是我的助力。”
沈浪沒有告訴納蘭紫煙,就在出封印的那一刹那,他已經察覺到了異常,大概猜出來這邊打架的兩位是什麼人了。
就在他出封印的那一刻,識海當中的兩件物事便都出現了變化。
其中一件,是北冥極天宗雷炎子交給沈浪的信物,仿佛是木頭製作出來的雷劍。
有雷劍在身上,五百裡內任何北冥極天宗的弟子都會感應到,然後前來投奔。
更為強大的北冥極天宗的強者,甚至可能千裡之外都能感應到雷劍的存在,並辨彆沈浪具體所在的方位……
號稱最強傳說級宗門的北冥極天宗,雖然四分五裂銷聲匿跡,但是單單是一把雷劍之上,就顯示出來了深厚的底蘊和莫測的實力。
在沈浪走出封印的時候,雷劍便是出現了急劇變化,不但光芒大漲,雷霆之力洶湧而出,而且緩緩轉動,劍尖直指了荒蕪之地東北方向。
至於另一件,是諸葛仙兒交到沈浪手中的玉符。
玉符在手,諸葛仙兒手下勢力“夜魂”成員莫敢不從。
這玉符同樣有著和雷劍類似的功能和作用,隻不過效果相差比較大一點而已。
隻有一百五十裡的距離內,“夜魂”成員才能模糊感應到沈浪的存在,遠遠比不得雷劍的誇張。
現在雷劍和玉符同時出現變化,指向的方位恰恰就是荒蕪之地東北麵,兩名強者大戰的地方。
不出意外的話,那邊大打出手的兩位,很可能一邊是北冥極天宗的弟子,一邊是夜魂的四大天王之一。
沈浪往荒蕪之地東北麵飛出了一百多裡之後,前方兩名強者大戰的餘波已經影響非常之大,沈浪往前飛行,便如同逆水行舟一般,越往前,前方的阻力越大。
鬼王的速度因此而變得慢了下來。
又是往前飛行了三十多裡,沈浪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到了此處之後,再往前靠近的難度又是提升了不少!
前方的兩人也不知道有何仇怨,出手俱是全力以赴。
打得是山崩地裂,風雲變色!
高天之上仿佛有驚濤駭浪在奔騰咆哮一般,恐怖的能量瘋狂的肆虐著,朝著四麵八方瘋狂湧動不休。
三四十裡外的遠方雖然有一些人在注意,卻根本沒有人敢靠近。
“該死的,這兩人吃錯藥了嗎,在這裡大打出手……若是吸引了隱月墓地深處那黑暗力量的注意,到時候可是麻煩不小!”
沈浪雖然借著刑天戰鎧的威力,把大部分能量衝擊反彈開來。
但是衝到了與那兩人相距還有五六裡地的位置的時候,卻是飄飄蕩蕩難以再往前一步了!
“受死!”
沈浪隱隱聽得前方怒吼聲起,又是一輪風暴洶湧而來。
遠處觀戰的一些強者注意到了沈浪的出現,一個個頓時麵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那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王武鏡強者大戰,他竟然想跑到戰圈裡麵去?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弟子,不過看這年紀尚小,這種年紀卻已經是玄武境修為,天資絕頂啊!”
“嘿嘿,真要是天資絕頂,就不會這麼笨往王武鏡強者的戰圈衝去了……再往前一點,他畢竟是會被那兩名強者大戰的衝擊波轟擊到,到時候必定死無葬身之地啊!”
就在這些人的議論聲中,兩道模糊的身影在強橫的靈力包裹下,帶出一道道破風之聲,閃掠而出。
最後猶如星辰一般,轟然對撞在一起!
狂猛無匹的風暴,朝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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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剛一飛進,冷不丁一股狂風刮來,巨大的靈力狠狠的轟擊在了刑天戰鎧之上。
刑天戰鎧刹那間釋放出來了一道若有若無的光罩,抵擋住了這巨大風暴的衝擊。
這股風暴衝擊倒是沒有對沈浪造成傷害,但是如此強絕的力量轟擊在他身上,沈浪立刻便如狂風之中的柳絮一般,朝後翻翻滾滾飄飛了出去。
雖然身上穿著刑天戰鎧,不懼如此距離的能量衝擊,但也是顯得有點狼狽不堪了。
遠處立刻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哄笑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