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女人手術做乾淨了沒有?”
當天他不管詹芝蘭怎麼鬨,堅持要給許清苒做流產手術,原本他是要親眼見證的,正好傅豔秋醒過來,他就留下了秦助。
提到這個話題,電話那端的秦助臉色掠過一抹不自然,嗯了一聲,“都處理好了,那太太真實身份什麼時候公布?”
傅謹修想著威裡斯提出的合作條款,“再等二十七天,等合約正式生效後,我會給溪溪準備一場盛大的告白儀式,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才是我傅謹修的太太!”
車上。
孟晚溪看到霍厭有些尷尬,小時候的事她想起來了。
例如她怎麼騙他的羊絨圍巾,又是怎麼讓他給自己買個大房子的。
“救命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你得給我買大房子,還有小汽車,不行,汽車都有了,總得要個司機吧……”
那幾天她就光顧著做夢了,拿霍厭當許願的阿拉丁神燈。
她輕咳一聲:“我那時候太小不懂事,你彆放在心裡,我就是開個玩笑,不是訛詐你,你給了我們多少錢?”
霍厭舉了一根手指。
“一百萬?”她瞪大了眼睛,十八年前的一百萬那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那時候市中心的商業樓房也就才二三十萬一套。
霍厭淡淡開口:“是一千萬。”
孟晚溪捂著心口,所以她母親竟然帶著一千萬巨款跟男人跑了?
如果有了那一千萬,她們一家早就搬離了貧民窟,也就不會遇上後來的傅謹修。
原來,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數。
“孟老師。”
孟晚溪朝他看去,靠坐在椅背上男人,側臉輪廓鋒利,露出優越的下頜線條。
他緩緩轉頭看向她,目光帶著不加掩飾的真摯,“那個雪夜是你救了我,救命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所以,你對我而言不僅僅隻是朋友,你可以對我提出任何條件,隻要在我能力範圍內,我會竭儘所能。”
這句話,毫無疑問是送給了她一張霍家的免死金牌。
孟晚溪終於知道了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的理由,心中也鬆了口氣。
她心無芥蒂對霍厭露出一抹笑容:“好久不見,小少爺。”
久違的稱呼,讓霍厭心中生出一絲特彆的感覺。
“這些年,你……”孟晚溪剛要問道。
車子一個急轉彎,雪天路滑,車子為了避開一輛車豈料路太滑,司機急打方向盤。
孟晚溪的身體毫無預兆撲入霍厭的懷中,一雙有力的手,穩穩扶住了她的腰。
車身失控的幾秒鐘,孟晚溪本能攀附著霍厭,清淺的呼吸灑落在他脖頸,一個急刹,紅唇抵上霍厭凸起的喉結。
肌膚相貼的瞬間,仿佛有電流從皮膚蔓延看來,直達霍厭的心臟。
男人愣了片刻,渾身僵硬如冰,都忘記了反應。
孟晚溪緊張極了,慌張鬆開他的身體撐著墊子起身想要拉開距離。
豈料這個時候對麵來了一輛車,司機又打了方向盤。
還沒有坐穩的孟晚溪順勢摔下來,這次是整個身體都跌坐到了霍厭的腿上。
“啊!”
她輕呼一聲,身體不受控製晃動,根據慣性前傾,紅唇離霍厭的唇隻剩一寸的距離。
四目相對,男性清雅的呼吸輕輕噴灑在她粉嫩的唇上。
霍厭緊盯著那兩片軟嫩的紅唇,腦中隻有一個念頭。
想將她抵在車上,把她親到腿軟。
司機好似感應到了他的想法,又踩了一腳刹車,兩人的身體晃動,他俯身朝著她的唇落了下來……